罗素:我不愿揭中国人的短,但中国人有三个很大的缺点。 1920 年深秋,上海港的码头飘着细雨,一艘法国邮轮缓缓靠岸。跳板放下时,走下来一位穿着羊毛大衣的英国人,他就是伯特兰・罗素。 这位刚过不惑之年的哲学家,手里攥着梁启超发来的讲学邀请,眼神里满是对东方古国的好奇。 他不会想到,接下来 9 个月的中国之行,会让他在《中国问题》里写下那句争议百年的话:“我不愿揭中国人的短,但他们有三个很大的缺点。” 罗素在上海的第一顿饭,是在一家绸缎庄老板的家里吃的。席间,街面上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有人骑着自行车撞伤了卖糖葫芦的老汉,车筐里的玻璃罐摔得粉碎。 围过来的人不少,有指指点点的,有议论谁对谁错的,却没人伸手扶一把老汉。 罗素放下筷子想起身,被主人按住了:“先生莫管,这种事天天有。” 那一刻,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第一个词:冷漠。 后来他去北京,正赶上直皖军阀开战。城门外的难民棚里挤满了人,有个妇人抱着发烧的孩子哭,怀里还揣着半块干硬的窝头。 一个穿长衫的男人走过去,趁她不注意,一把抢过窝头就跑。 妇人追了几步,脚下一绊摔在泥里,周围的难民只是漠然地看着。 罗素问翻译:“他们为什么不帮她?” 翻译叹口气:“先生,饿肚子的时候,人顾不上别人。” 这一幕,让他对 “贪婪” 有了具象的认知。 那年冬天,罗素去保定讲学,路上遇到一队日本兵在搜查路人。 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躲闪不及,被兵痞掀翻了货担,红糖撒了一地。 货郎蹲在地上捡糖,日本兵笑着用皮靴碾他的手,他只是咧着嘴哭,连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罗素看得攥紧了拳头,身边的陪同低声劝他:“别惹事,他们有枪。” 这场景,成了他笔下 “怯懦” 的注脚。 但罗素不是个只会贴标签的观察者。 在长沙的一所教会学校,他看到学生们在油灯下抄写《新青年》,有个戴眼镜的少年指着文章说:“罗素先生,我们要的不是忍耐,是改变。” 那天晚上,他在日记里补了一句:“他们的怯懦里,藏着被压迫太久的疲惫。” 他去洛阳考察时,正赶上旱灾,地里的麦苗卷着叶子,像一团团枯草。有个村庄的族长带着村民去龙王庙求雨,跪在泥地里磕了三天头。 罗素问族长:“为什么不挖渠引水?” 族长叹着气说:“官府要收税,兵痞要抢粮,哪有气力挖渠。” 他这才明白,所谓的 “贪婪”,不过是底层人在绝境里的挣扎 —— 官吏把赈灾款装进腰包,百姓为了半袋麸皮争得面红耳赤,本质上都是制度崩坏催生的怪相。 在南京,罗素见到了孙中山的秘书。 对方告诉他,辛亥年的时候,有个挑水的老汉,听说要剪辫子,抱着电线杆哭了一天,说 “没辫子就不是大清人了”。 可就是这个老汉,后来为了掩护革命党,被清兵打断了腿。 “先生,” 秘书说,“我们不是怯懦,是怕了太久,忘了怎么勇敢。” 罗素把这话记在本子上,在 “怯懦” 两个字旁边画了个问号。 他渐渐发现,中国人的 “冷漠” 里藏着生存智慧。在兵荒马乱的年月,管闲事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有次他在天津看到,一个巡捕打骂小贩,没人敢出声,可等巡捕走远了,立刻有人递过一块布帮小贩擦血,有人塞给他两个铜板。 这种 “事不关己” 的表象下,是小心翼翼的互助。 至于 “贪婪”,他在北平的胡同里找到了答案。 有个裱糊匠,家里三代人靠这手艺糊口,军阀的副官来强买字画,给的钱还不够买纸。 裱糊匠宁愿砸了祖传的案子,也不肯让对方抢走东西。 罗素问他为什么,老人说:“钱可以少,骨气不能丢。” 这让他意识到,大多数中国人不是贪财,只是太怕穷 —— 饿过肚子的人,对粮食总会格外执着。 离开中国前,罗素在上海外滩坐了一下午。看着黄浦江里穿梭的外国商船,想起那些被列强割据的租界,突然明白了 “怯懦” 的由来。 就像一棵被狂风压弯的树,不是不愿挺直,是要先保住根。 他在《中国问题》的最后写道:“这些缺点不是天性,是时代刻下的伤痕。” 如今再看罗素的评价,像翻看一本旧相册。 照片里的中国,正处在最艰难的时刻:战火烧了半个国土,饥荒啃噬着百姓的骨头,旧制度碎了一地,新秩序还没建立。 那时的人们,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把善良藏起来,把欲望露出来,把勇气收起来。 但历史总在往前走,抗战时,有农民推着独轮车送弹药,冒着枪林弹雨不回头。 这些画面,都是对罗素那句话的回应 —— 不是中国人有缺点,是苦难会暂时遮住光芒。 罗素离开时,带走了一把宜兴紫砂壶。 晚年时,他对着壶嘴喝茶,跟孙女说:“中国像这壶,看着朴素,里面藏着热乎气。” 或许他早就明白,评价一个民族,不能只看一时的表象。 就像黄河会有浑浊的时候,但总有清冽的源头,总有奔涌向前的力量。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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