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中南大学学生王明健在毕业前一天,突然被两名没有任何军衔与职务的神秘军人带走。在军人的看管之下,王明健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之后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整整销声匿迹了30年……
那年,王明健和同学们一样,正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和分配工作,来自湖北南漳县的他成绩不算顶尖,但踏实肯干,谁也没想到他的人生会在毕业前一天被彻底改写。
那天上午,他突然被叫到校长办公室,推开门,两名没有佩戴军衔的陌生人正襟危坐。
在看到王明建后,紧接着掏出一份印着国徽的文件,要求他立即签署保密协议参与一项“国家任务”。
文件上的条款像密织的网,不能透露去向,不能联系家人,连真实姓名都要隐去。
这个22岁的青年只犹豫了半分钟,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成了他三十年隐姓埋名的开端。
第二天清晨,王明健没参加毕业典礼,而是跟着军人登上吉普车,家乡的父母等不到儿子归来,只收到校方含糊其辞的通知。
村里流言四起,有人说他犯了事被抓,有人猜测他叛逃海外,老两口在田埂上抹泪时,他们的儿子正被带到长沙郊外的秘密基地,面前是苏联专家留下的半截粉笔和一堆俄文资料。
当时中国核工业刚起步,苏联答应援助的铀浓缩工厂突然撤走专家,二机部急红了眼,要在广东翁源的山沟里建水冶厂,限期半年拿出原子弹燃料。
王明健宛如被扔进生死局,带着50多个工人用搪瓷缸代替烧杯,拿木桶当反应釜。
有次洗澡时他突然想到,能不能像冲淋浴那样用稀硫酸给铀矿石“洗澡”?
灵光乍现的“土法炼铀”后来震惊了整个国防科工委,没有不锈钢设备,他们就把矿石碾成黄豆大小,倒进酸液里反复浸泡,再用氨水中和沉淀。
正当试验进入关键阶段,老家连发两封电报,第一封说抚养他长大的奶奶病危,第二封送达时老人已入土。
王明健攥着电报在实验室角落磕了三个响头,转头扎进放射性粉尘弥漫的车间。
两个月后,北京车库里的试验发生爆燃,他冲进火场抢数据时被严重灼伤,醒来第一句话却是问铀的纯度够不够。
1964年10月16日罗布泊腾起蘑菇云时,王明健在粤北山坳里默默流泪,他带领团队生产的71.3吨重铀酸铵,占了全国产量的三分之二。
庆功宴上没人提起他的名字,连军功章都是多年后补发的,组织上想调他回北京,他却把妻儿接到深山,继续改进铀提炼技术。
直到1995年退休,用集体邮箱和父母通信的“隐身人”才重回南漳老家,跪在奶奶坟前补上迟到的祭奠。
2014年原子弹爆炸50周年纪念时,国家终于公开了他的贡献,有人问这位八旬老人想要什么奖励,他摆摆手:“只要祖国记得,比啥都强。”
六年后的7月7日,王明健在韶关医院安静合眼,床头还摊着未解完的量子化学公式。
他走后,人们在基建工程兵纪念园为他立起铜像,碑文只有九个字:“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
用户17xxx83
为国尽忠乃大善人是也!
用户18xxx89
大国重臣,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