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赵本山和前妻生的大女儿赵玉芳来家中探望,赵本山的老婆马丽娟表现冷漠,一句话都不说。
女儿走后,赵本山大发脾气 怒道:“你要是爱我,就要爱我的孩子,做不到就离婚!”
马丽娟是赵本山的第二任妻子,认识马丽娟的时候,赵本山还没有离婚,后来赵本山火了,选择和发妻离婚,当时他自己都忍不住说:“离婚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
赵本山生在辽宁铁岭的穷村子里,母亲早逝,父亲带着哥哥姐姐去黑龙江逃荒。
临走时,父亲摸着他的头叹:“你太小,扛不住那边的冷,跟爷爷过吧。”
他就留在老家,跟着爷爷相依为命。
可没过几年,爷爷也走了,父亲和哥哥再没音讯。
一夜之间,十来岁的赵本山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饿了就去邻居家蹭口饭,冷了就裹着破棉袄缩在灶台边。
是二叔赵德明拉了他一把。
二叔是个盲人,却会拉二胡、唱二人转,走街串巷讨生活。
他把赵本山带在身边,教他唱词、拉弦,叔侄俩搭着伙,靠在集市上唱小曲混口饱饭。
“人活一辈子,得有个根。” 二叔常跟他说。
赵本山不懂太深的道理,只知道跟着二叔,才有个 “家” 的模样。
这段日子,让他对 “亲人” 两个字,比谁都看得重。
成年后,村里好心人给赵本山介绍了同村姑娘葛淑珍。
两人见了几面,话不多,却觉得彼此踏实。没办什么仪式,领了证就算成了家。
那时赵本山还没出名,白天跟着二叔跑场子,晚上回家,葛淑珍总会留着一碗热粥。
后来他慢慢在当地二人转圈子里有了名气,又经姜昆引荐登上春晚,成了全国观众熟悉的 “小品王”。
日子越来越好,可他和葛淑珍的话却越来越少。
他忙着排练、演出,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
葛淑珍守着家里的小院子,照顾一双儿女——大女儿赵玉芳,小儿子赵铁蛋。
铁蛋从小体弱,总生病,葛淑珍大部分精力都耗在孩子身上。
1994年,铁蛋还是没撑住,走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夫妻俩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谁也没说话,可心里的墙,却越砌越高。
没过多久,葛淑珍的哥哥找到了赵本山,吞吞吐吐地说:“我妹子说,要是实在过不到一块儿,就算了吧。”
赵本山红着眼圈,找葛淑珍谈了一次。“是我对不住你,” 他说,“你要啥,我都给。”
葛淑珍只说了一句:“我得能生活。”
赵本山没犹豫,把家里 25 万存款、铁岭的房子和车子全给了她。“我以后再挣,你放心。” 他说。 后来有人骂他 “陈世美”,他没辩解,只在一次采访里红着眼说:“离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和葛淑珍离婚后没多久,赵本山认识了马丽娟。
马丽娟比他小8岁,温柔细心,懂他的辛苦,也支持他的事业。两人相处得舒服,很快就再婚了,后来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赵本山常跟马丽娟提起赵玉芳:“那孩子跟着她妈,不容易,咱得对她好。”
马丽娟嘴上应着,心里却总有点别扭——毕竟是丈夫和前妻的孩子,她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2004年,辽宁大学本山艺术学院成立,赵本山让赵玉芳辞了原来的工作,来学院帮忙。
这是父女俩难得的亲近机会,赵玉芳鼓起勇气,去了父亲的新家。
可马丽娟的冷漠,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心上。
赵玉芳走后,赵本山的火气不是没来由的。
他不是没体谅马丽娟的难处,可在他心里,孩子是无辜的。
“我赵本山这辈子,啥都能让,唯独孩子不能受委屈。” 他对马丽娟说,“你要是容不下她,咱这日子也别过了。”
马丽娟看着丈夫通红的眼眶,突然懂了。
这个在舞台上插科打诨的男人,心里藏着最硬的规矩——对孩子的责任,比天还大。
她赶紧认错:“我错了,以后肯定改。”
再后来,赵玉芳去家里,马丽娟会主动迎上来,拉着她的手问近况,留她吃饭,还约着一起逛街。
赵玉芳渐渐放开了,偶尔会跟马丽娟说些工作上的事,两人像真正的母女一样自然。
赵玉芳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赵本山想给她介绍个 “有分量” 的人家,却被女儿拒绝了。
“爸,我不想找那些有名有姓的,” 赵玉芳认真地说,“我就想找个普通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赵本山愣了愣,随即笑了。
这孩子,随她妈葛淑珍,骨子里有股要强的本分。
他没再强求,只说:“你想清楚就好,爸都支持你。”
婚礼那天,赵本山推掉了所有演出,亲自到场。
他没说太多煽情的话,只给女儿送上了300万嫁妆,还有一套房、一辆车。
“爸没别的本事,就想让你日子过得宽裕点。” 他拍着女婿的肩膀,“好好对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台下的葛淑珍看着这一幕,悄悄抹了把眼泪。
这么多年,她从没主动找过赵本山帮忙,开饭馆时有人劝她打 “赵本山前妻” 的招牌,她一口回绝:“他是他,我是我。” 可此刻她明白,这个男人,从没忘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