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杨娜为了嫁给有钱的富商背叛刀郎,狠心抛弃40多天大的女儿。刀郎伤心欲绝,如今年入千万,杨娜借着探望女儿想和刀郎重归于好,刀郎看都不看她一眼和爱妻过着幸福的日子。 刀郎后来在一次访谈里提到,那张只写着“离婚”两个字的纸条,他夹在日记本里藏了整整八年。
那时他还叫罗林,在新疆的小歌舞厅里弹吉他,每晚演出结束,揣着皱巴巴的零钱跑遍夜市,就为给襁褓里的女儿买块新鲜羊肉熬汤。
杨娜走的那天,他正在后台调弦,邻居气喘吁吁跑来告诉他“你媳妇带着箱子走了”,他冲进家时,只有婴儿床里的女儿在哭,床头柜上的纸条像片落叶。 2004年《2002年的第一场雪》红遍全国时,刀郎在庆功宴上喝多了,抱着朱梅说:“当年我最怕下雨,屋子漏得厉害,我得一手撑伞护着女儿,一手堵墙缝。”
朱梅那时已经陪他走过九年,从他在出租屋里写歌写到天亮,到陪他跑遍西北的音像店推销小样。她总说:“罗林的歌里有股劲儿,是从苦水里泡出来的。”
女儿第一次叫“妈妈”时,朱梅正在给孩子织毛衣,手里的棒针掉在地上,她抱着孩子哭了半天,刀郎在一旁看着,悄悄把这一幕写进了《谢谢你》的歌词里。 杨娜再次出现是2006年,通过朋友辗转联系上刀郎,说想看看女儿。那天刀郎特意让朱梅带着女儿去公园,自己在工作室等她。
杨娜穿着名牌套装,手里拎着高档玩具,说当年是“年轻不懂事”,说现在富商丈夫生意失败,说“看你现在这么好……”刀郎没让她把话说完,指着墙上女儿和朱梅的合影:“孩子过得很好,有妈疼。”
杨娜走时,留下的玩具被刀郎转送给了福利院,他后来对朱梅说:“有些东西,扔了就不能捡回来。” 其实在朱梅之前,刀郎不是没想过重新开始。1993年有个女歌手对他有好感,看到他总背着女儿演出,隐晦地说“带个拖油瓶不方便”,刀郎听完直接断了联系。
他在日记里写:“我可以穷,但女儿不能受委屈。”那段最苦的日子,他白天在工地打零工,晚上去歌舞厅伴奏,手指磨出的茧子比吉他弦还硬。
有次女儿半夜发烧,他没钱打车,抱着孩子走了三站地去医院,路灯把父女俩的影子拉得老长。 朱梅是在1995年的一次音乐交流会上认识刀郎的。她听他唱了首自己写的《草原情歌》,歌词里“炊烟牵着晚霞走,羊群跟着云朵游”让她想起了家乡。
后来她常去看他演出,发现这个总低着头的男人,每次谢幕都会往后台看一眼,那里有邻居帮忙照看的女儿。
有天演出结束下起大雨,朱梅看到刀郎把女儿裹在怀里,自己淋着雨往家跑,她开车追上去,摇下车窗说:“我送你们吧。”那一路,婴儿车里的女儿抓着朱梅的手指不放。 结婚后,朱梅把刀郎的日记本翻出来,看到里面夹着的“离婚”纸条,默默找了个盒子收起来。
她从不说杨娜的坏话,只是在女儿问“妈妈去哪了”时,温柔地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但爸爸和我会一直陪着你。”
女儿上初中时,知道了杨娜的存在,回来问刀郎:“我要不要见她?”刀郎看着女儿,又看了看正在厨房做饭的朱梅,说:“你想清楚,在你生病时守在床边的,在你放学时等你回家的,是谁。”
女儿后来没去见杨娜,只是在作文里写:“我的妈妈有两个,一个给了我生命,一个给了我生活。” 2010年刀郎淡出舞台,专心在家创作,朱梅把家里的书房改成工作室,墙上贴满了他的手稿。有次杨娜通过媒体喊话,说“后悔当年的选择”,刀郎只回应了一句:“珍惜眼前人。”
那年冬天,他带着朱梅和女儿去三亚度假,沙滩上女儿挽着朱梅的胳膊跑,他在后面拍照片,镜头里的三个人笑得像阳光一样。
他手机里存着一张老照片,是1991年冬天拍的,他裹着军大衣抱着襁褓中的女儿,背景是破旧的出租屋,照片背面写着:“再难,也要好好活。”如今再看,那些难,早已被岁月酿成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