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1 年,美国数十名伐木工,用了 8 天时间,砍倒了一棵 100 米高的千年红杉树,而砍伐它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向全世界证明树木可以长到这么大。 这年 7 月,加州森林蒸腾着松脂与血腥的混合气味。数十名伐木工像蚂蚁啃骨头般围着百米高的红杉王,斧刃在厚如城墙的树皮上凿出浅坑,锯齿在木质部拉扯出刺耳鸣叫。 那 8 天里,森林里的动静恐怕能传到几十里外。斧子砍下去的闷响、锯子拉拽时的尖声,混着伐木工们的吆喝,把这片原本安静的林子搅得不得安宁。树底下的苔藓被踩得稀烂,周边的小树苗也被碰断了不少,可没人顾得上这些。大家眼里就盯着这棵红杉,想着赶紧把它放倒,好让全世界都瞧瞧这 “大家伙”。 等树真的轰隆一声倒在地上时,据说震得地面都颤了颤。伐木工们大概还挺得意,觉得这是件了不起的事 —— 毕竟花了这么大功夫,总算 “证明” 了树木能长这么大。可他们没想想,这证明的代价也太大了。这棵红杉活了上千年,从宋朝时就扎根在这儿,见过多少风雨,听过多少鸟叫,就因为要 “证明” 这么个用不着砍倒它也能弄明白的事,没了。 后来他们还把树干锯成段,运到各地展览,好像这是件多光荣的战利品。可在那粗糙的截面上,一圈圈年轮清清楚楚,那是它活了千年的痕迹,每一圈都像在无声地问:凭什么要用我的命,去换一个本就存在的证明? 其实要证明树木能长这么大,办法多的是。量量高度,测测树干周长,拍些照片,哪样不能说明问题?偏要选最极端的一种,说到底,还是没把这些老树木当回事。在当时的人眼里,它们可能就是些没用的 “大家伙”,要么砍了做木材,要么像这样,成了满足好奇心的牺牲品。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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