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农民钟发镇被人诬陷是汉奸,他感到非常的委屈,经常夜里独自落泪。就在他

文山聊武器 2025-08-26 17:33:52

1973年,农民钟发镇被人诬陷是汉奸,他感到非常的委屈,经常夜里独自落泪。就在他非常无助的时候,他想到了李先念,于是便给他写信:“领导,你一定要帮我证明啊!” 钟发镇1919年出生在江西兴国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兴国是苏区的心脏,革命热情高涨,家家户户都盼着翻身。钟发镇的父亲早年参加农会,组织乡亲们反抗地主,可惜被敌人破坏,农会解散,父亲不堪迫害自尽,留下孤儿寡母艰难度日。1932年,红军来到兴国,分田地、办识字班,钟发镇第一次感受到生活的希望。他学会了写字,知道了“革命”二字的含义。13岁那年,村里征兵,他眼巴巴看着同伴报名,忍不住也跑去要求参军。红军干部嫌他太小,劝他回家,他却死活不肯,硬是赖在征兵处,直到被收下,成了医院的卫生员。 卫生员的工作不轻松,钟发镇每天推着独轮车运药材,帮着清洗伤员的绷带。1934年,中央苏区面临蒋介石的第五次“围剿”,红军决定长征。考虑到路途凶险,部队决定遣散部分年幼的战士,钟发镇也在名单上,领导给了他几块银元让他回家。他却把钱推回去,执意要随军北上。领导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加入红五军团政治处,负责写标语、喊口号。长征路上,红五军团负责殿后,顶着敌人的追击,钟发镇背着宣传板,踩着泥泞的山路,饿了啃干粮,冷了裹单衣,始终没掉队。 1935年,钟发镇在泸定桥因照顾伤员落了后。大渡河水湍急,铁索桥摇摇晃晃,他费尽全力才过了桥,之后翻越夹金山,追上大部队。红军会师后,他被编入西路军红九军,学起了电报技术,成了电报员。西路军西征,试图打通与苏联的联系,却陷入马步芳部的围剿。古浪一战,西路军损失惨重,电报机旁堆满了求援电文,钟发镇日夜守着机器,手指敲到发麻。最终,西路军在高台、倪家营子几乎全军覆没,他突围时被俘。敌人审问他时,他死守电报员身份的秘密,被遣送到西宁看守军官家。他瞅准机会逃了出来,想去陕北找红军,可路上关卡重重,身无分文,只好一路乞讨。 1943年,钟发镇辗转回到兴国老家。为了避祸,他改名换姓,靠种田谋生,过起了隐姓埋名的日子。上世纪六十年代,他的红军经历被人翻出,却被扣上“汉奸”“逃兵”的帽子。村里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连他儿子的工作都因为“父亲历史问题”被卡。钟发镇忍了又忍,可流言像刀子一样,割得他喘不过气。1973年,他再也受不了,决定给李先念写信求助。他铺开一张旧纸,借着昏暗的灯光,写下自己的经历,恳求老首长帮他证明清白。信寄出去后,他每天守在村口,等邮递员的自行车铃声,盼着北京的回音。 那段时间,钟发镇的生活像是被流言压得喘不过气。村里人背后议论,走到哪儿都有人斜眼看他。他挑着柴火从田里回来,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总能听见几句刺耳的闲话。家里,儿子拿回被退的求职信,默默放在桌上,他看着信纸,手攥得紧紧的。夜里,他坐在土屋里,油灯的光晃得墙影乱颤,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想起西路军时的苦日子,想起李先念在电报机旁指挥的身影,觉得只有老首长能帮他洗刷这冤屈。他翻出旧纸,蘸着墨水,一笔一划写下求助信,字迹歪斜却满是真诚。信封封好,他步行十几里到镇上邮局,递给柜台的邮递员,目光追着邮袋,直到它被装上车。 寄信后,钟发镇每天早早站在村口,盯着远处的土路。邮递员的自行车铃一响,他就快步迎上去,接过信件,急着拆开看。几周过去,没等到回信,他还是每天守着,风吹日晒也不在意。终于,一天傍晚,邮递员送来一封北京来的信。他拆开信封,手指划过纸面,看到李先念的亲笔回复,证明他是红军失散人员,绝非叛徒。那一刻,压在心头的石头似乎轻了些,他小心收好信,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变化。 李先念的信到了江西,地方政府马上行动起来。县里派干部到钟发镇家,拿出笔记本,详细问他的经历。他从床底拖出个旧木箱,翻出一块褪色的红军臂章,红星还隐约可见。他讲起长征的艰辛、西路军的战斗,语速慢但条理清楚。干部记下后,带回县里核查,很快确认了他的红军身份。村里的流言渐渐没了声,过去背后嚼舌根的人不再吭气。政府按政策给他落实了老红军待遇,发了补贴,还修了间砖瓦房。他搬新家那天,邻居们帮忙抬家具,院子里摆满红纸,喜气洋洋。儿子也在县城找到工作,每月寄回工资单,他叠好放进抽屉,日子终于有了盼头。 钟发镇晚年常被请到学校讲革命故事。他穿上那件珍藏的红军服,臂章在阳光下闪光,站在讲台上,讲泸定桥的险、夹金山的冷,还有西路军的苦战。孩子们围着他,听得入神。他还常被请到村里的纪念活动,胸前佩着红花,坐在主位,成了老红军精神的象征。他的故事在兴国传开,激励着后人记住那段艰苦的岁月,珍惜现在的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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