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4年，52岁道光皇帝陪着全贵妃吃晚膳，而在一旁侍奉的18岁宫女，让皇帝心中

1834年，52岁道光皇帝陪着全贵妃吃晚膳，而在一旁侍奉的18岁宫女，让皇帝心中躁动不已。全贵妃便说：“万岁爷，今晚不要走了，就让我的宫女陪你侍寝吧！”道光直夸全贵妃懂事，晚上留宿全贵妃宫中。 那宫女叫钮祜禄氏，刚从内务府选进宫没多久，脸上还带着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嫩气，端着汤碗的手微微发颤，指尖蹭到描金的碗沿，印出点浅白的痕。全贵妃看在眼里，用银簪子拨了拨碗里的莲子，轻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万岁爷布菜。” 钮祜禄氏忙低眉应了，踮着脚往道光面前的碟子里夹了块糟鹅掌。道光的目光落在她露在袖口外的皓腕上，那腕子细得像春柳抽的新条，比全贵妃腕上戴的东珠镯子还晃眼。全贵妃适时地放下筷子，用丝帕按了按嘴角：“臣妾这几日总觉得乏，怕是要先歇下了。万岁爷慢用，有伶仃（钮祜禄氏小名）伺候着呢。” 道光“嗯”了一声，眼睛却没离开钮祜禄氏。等全贵妃带着宫女退出去，殿里只剩他们俩，他才慢悠悠地开口：“你是全贵妃宫里的？进宫多久了？” 钮祜禄氏把汤碗往他跟前挪了挪，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回万岁爷，奴婢去年冬天进的宫，一直在贵妃娘娘跟前当差。”她头垂得低低的，后颈的碎发被烛火映得泛着绒光，道光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她“呀”地低呼一声，身子往旁边缩了缩，却不敢真躲开。 那天夜里，钮祜禄氏就留在了道光的寝殿。第二日天刚亮，全贵妃派来的宫女就捧着一身新衣裳来，见她坐在床沿发愣，鬓边还别着道光赏的赤金点翠簪，便笑着福了福身：“小主醒了？贵妃娘娘让奴婢来伺候小主梳洗，说万岁爷已经吩咐内务府，要给小主抬位分呢。” 钮祜禄氏摸着那支沉甸甸的簪子，指尖还在发颤。她原以为不过是偶然承了恩宠，哪想到竟真能脱了宫女的身份。可等梳洗妥当去给全贵妃请安，见全贵妃正对着镜子描眉，语气淡淡的：“往后你就是万岁爷的人了，在御前当差得懂规矩。记着，谁给你的体面，就该向着谁。” 她这才懂，那晚全贵妃看似“懂事”的退让，原是给自己铺了条路。道光虽夸全贵妃懂事，心里却记着钮祜禄氏的新鲜。没过几日，内务府就传了旨，封钮祜禄氏为“琳常在”，挪去了东六宫的承乾宫。 可后宫的日子哪有那么容易。琳常在年轻，不懂那些弯弯绕绕，有时道光来，她想起全贵妃的嘱咐，想说几句贵妃的好话，却总被其他嫔妃截了话头。有回丽嫔当着道光的面打趣她：“妹妹刚从贵妃宫里出来，倒是比旁人更懂贵妃娘娘的心思。只是不知，是贵妃娘娘的心思，还是妹妹自己的心思？” 这话夹枪带棒，她脸涨得通红，却不知怎么反驳。还是道光替她解了围：“小孩子家懂什么，你们别欺负她。”可转身却又问她：“全贵妃近来总说乏，你在她宫里时，她也常这样？” 她这才惊觉，帝王的恩宠从来不是踏实的依靠。道光夸全贵妃懂事，是因为需要一个识大体的贵妃打理后宫；他临幸她，是贪她的年轻鲜活。可等新鲜劲过了，或是她成了谁的“棋子”，这恩宠说没就没。 后来过了两年，琳常在怀了龙胎，被晋成琳贵人。那天她去谢全贵妃，全贵妃摸着她的肚子笑：“你看，日子总会好的。只是记着，在这宫里，谁都靠不住，唯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是真体面。” 她摸着肚子点头，窗外的阳光落在金砖地上，亮得有些晃眼。她想起18岁那年陪膳的晚上，道光眼里的躁动，全贵妃唇边的笑意，原来都藏着算计。帝王家哪有什么“懂事”的成全，不过是你退一步，我给你几分好处，大家借着“体面”二字，各取所需罢了。 参考书籍：《清实录·道光朝实录》《晚清宫廷生活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