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了城里。回到家一刻不停歇就开始打扫卫生,一直到晚上9点才结束。儿子问我:为

亲姐姐的安安 2025-08-30 10:52:06

昨天回了城里。回到家一刻不停歇就开始打扫卫生,一直到晚上9点才结束。儿子问我:为什么每年暑假回来都要这样呢? 或许已经习惯了两种生活,一种村里,一种城里。所以每到哪里,必然就要做一次带有仪式感的投入,像是一切从新开始。 主卧的窗户临走时,没有关闭。整个台面上都是雨水击打留下的灰尘印记。 厨房的柜子里还有剩下的米面油已经生了虫,好几处都飞了蛾子。台面上更是布了一层薄油灰。 楼上楼下的花花草草,又被季节摧残的露出枯败像,记得回来时,老公说花死了就别再种了。 我当时说好的,心里在想他是怕我浪费钱还是浪费神。 不过,也的确不打算再种了,放眼望去,农场里满眼翠绿,野花簇拥,实在没必要在家里的那一角之地极尽折腾。 何况,如今的家已经成了追逐世俗的较场,学习、学习、学习……哪还有雅致去对花花草草附庸风雅呢? 先是给几个床的被子拿去洗衣机。依我母亲的习惯,被子必先用温水浸泡揉搓再进洗衣机,如此才能清透。 我是不行,既想把时间花在生活上,可又不想过度用力。就那么囫囵的塞进洗衣机,好歹是洗了。 洗完再清洗各类沙发垫等杂物,除了窗帘,该洗的都想洗。 拖开角落里的柜子,跪在地上清理缝隙的灰尘和头发。 膝盖有些疼,右手指也显得力不从心。 中午清洗农场厨房水池下口时,一不小心割了手指。回城里带着孩子骑车在那因为修路而临时辟出来的小路上逶迤前行时,一个打滑人带车一起摔倒。 还好,膝盖刮了层皮,手腕压的轻微发乌。孩子急得问我怎么样,我慌的问他可摔到哪了? 他揉揉肚子说还好不用管他赶紧看看自己……有时候觉得也是个惹人疼得孩子。 跟这点疼痛相比,满屋的灰尘更让我头疼。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埋头干。 直到晚上九点,才基本有了大概,恢复到干爽利落的样子。 此时想起,可以给母亲打个电话,聊聊这做家务的心得。毕竟,母亲做家务是拿手的,几十年,她是靠着给有钱人做家务撑起一个家的。 “妈,我从下午2点一直干到现在,整整6个小时,才把家里收拾出来。快累死了……” 母亲笑着。“你回去了,一个月家里灰尘就是大。你可以分两次,先把楼下收拾了,明天收拾楼上。要不然一次干当然累。” “不行,到处都是灰,你是没看。拖鞋走哪哪有印迹。我要是干一半,来回走动就白干了,索性一次到位。” 母亲依然笑着,也没说什么。“我在想,你搁别人家干钟点工不就这样,六个小时连续干,一个小时20元,六小时120?”我一边说一边在脑子简单计算“天啦,那我不行,挣120累成这样,我吃不消啊?” 母亲还是笑。可能是不想过度的揣摩自己的辛苦,也欣慰我能理解她的不易。 挂了母亲电话又给老公拨了电话。从回来到晚上,他都没打电话过来,估摸着知道我在忙着家务,他也忙着农活。 得知我干完了所有,又得知我们回来摔了一跤,他悠悠然道“啊呦,你看你们俩离了我多可怜……”他的话引起我们的几人欣然一笑。 这就是生活本色。理解不在于言语多少,而在于那份无需言说的默契与体谅。疲惫在此刻消散,只有洗净的屋子、通话后的暖意,和一颗终于踏实下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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