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 年末,中央打算拆掉天安门广场再重新建设,然而在施工的时候,工人们在旧天安门的屋顶上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宝盒...... 天安门,其实早就该塌了。 那年冬天,风往南吹,天还没黑透,北京已经冻得透骨。城楼站在那儿,朱漆褪得像旧照片里翻久了的红,底下是千疮百孔的梁柱,压着几百年的尘土。外人看不出来,觉得它还是那么硬朗,其实只要懂点结构力学的人往梁上一坐,就知道它撑不了多久。 可它又不能塌。那是天安门,塌了不是一堵墙的问题,是整个脸面都下来了。谁也不敢大张旗鼓地说“要拆”,就像给祖宗换棺材,得掖着。就连北京人,都只知道那一阵子广场周围搭起了苇席,遮得死死的,谁靠近谁被喝退。中山公园的老工人路过,都只看见里面升起的尘土和远远的人影。没人知道那里面正在发生一场——几百年来最沉默的告别。 姚来泉就是在这种天里被叫去的。他是八级木工,行里人管那叫“顶门柱”的手艺。通知简单得像是口信:“现在走车来接你,到地方再说。”他没问,坐进车里就开始琢磨,是不是又有老屋要修,或是哪位干部家祖宅出了毛病。车子开得快,窗上结着霜,到了西朝房,他才知道:不是修,是拆,是天安门,要在原地重建。 他沉了口气,第一反应不是激动,是——怕。他知道这事不是活计,是政治,是命。真要出点岔子,不是换人,是得撤头。可再怕,也不能退。这种事,不会有第二人选。 拆之前要测量,姚来泉带着几个人,一寸寸爬上去,梁、枋、檐角,斗、拱、椽子,全都得过一遍。风在高处特别硬,瓦上的霜化了又结,手掌抓得生疼。有一回他趴在屋脊上数脊瓦,数着数着耳边有人喊:“姚师傅,左边四十三块,右边也四十三块。”那他就知道了,正中还剩五块,宝藏藏的八成就在这里。 他说“别动”,转头叫人去请领导。等到人来,站了一圈公安、专家、领导,空气都变得紧了。没人说话,只听见风刮在瓦上,“呼呼”直响。那一片脊瓦比寻常的大,也沉,两个年轻人都搬不动,他拿铁棍一点点撬,终于裂了。底下,是个小木盒。 木盒黑沉沉的,边角起翘,手一摸,有点像金丝楠。他拿指甲抠了抠盒盖,开了。里面先是几块沉甸甸的金属,像是金元宝,还有红得发亮的石头,摸上去冰凉。更奇的是,盒子底下藏着五种粮食:黄豆、高粱、玉米、谷子、黑豆。末了还有几根红色的细条,看着像粉笔,一捻,就化了。 没人说话,专家走过来拿了一截闻了闻,突然一激灵,说:“是朱砂。”像是碰见什么鬼神之物一样。盒子、粮食、朱砂,全都装箱拉走,说是上交国库。姚来泉那天没吃晚饭,不是没胃口,是咽不下去。 他们把旧楼一点点拆掉,像给老人卸骨头。旧梁头一锯开,里面全是蛀洞,像是藏着什么虫子一直在往里咬。这楼从清朝修过一次,抗战时挨了炮弹,新中国建国后又补了一回,实在撑太久了。有人提议,干脆请外国专家来搞,保险。周总理听说了,只说了一句:“中国人自己盖的楼,还用外国人修?这不是崇洋媚外嘛。” 这话一出,工地上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白天施工,晚上加班,风雪里烤着煤炉子吃冷馒头,眼里红着。时间紧得发狠,指挥部给了两年工期,姚来泉他们用了三个月——拆完、量完、修完、盖完,还给挂上了国徽。 国徽也是个精活。那是木制的,怕反光、怕静电,还是手工雕出来的,得吊到楼顶中央。测量局那天也来了人,用经纬仪对着天安门和纪念碑的轴线,一个劲地喊:“偏左一厘米,再抬一点,再稳点——就这儿!”姚来泉站在底下,手里拿着卷尺和红线,鞋底全是灰,整个人像雕在那儿。挂好那一瞬,工地上静了十几秒,然后就是一阵小声的笑,没人敢笑出声,怕惊着了这块“脸”。 那年三月,楼修好了。比原来高了八十公分,不多不少,刚好。新梁新瓦,里头的砖石全换了,旧的腐烂得像烂桃子,碰一下都碎。底座的钢筋一圈一圈绑得紧,能抗震抗压,站个一百年都没问题。 他们还在新楼脊瓦下埋了一块汉白玉石,没写字,就那么光溜溜地放进去。象征不动如山,象征功绩长存。石头是姚来泉亲手包的,用水泥袋裹了十几层,像裹小孩一样,一点都不敢马虎。他说:“埋进去的不是石头,是一口气。” 等到十月国庆那天,人山人海的群众挤在广场上,喊声铺天盖地。毛主席站在新楼上,神情和往年一样,却有孩子突然喊:“哎?主席站高了!”底下的人跟着应和:“不是主席高了,是天安门高了。” 那一刻,没人看得出楼换了。它该是什么样,还是那样。颜色、比例、格式、结构,都没差。可里面的骨头,是新的。像人洗髓换骨,脸没变,魂却更硬了。 过了几年,楼又补了彩画,换了金箔。后来又换了国徽,再后来还修了楼上的灯。可无论怎么修,它都还是那座楼。站在广场最正中的地方,看着人群涌动,车水马龙,什么都变了,它不动。 它背后那片瓦下面,那块汉白玉现在应该还在。冬天冷,夏天热,风吹雨打,它不说话。就在那里,看人来人往。
1969年末,中央打算拆掉天安门广场再重新建设,然而在施工的时候,工人们在旧天
云隐幽谷觅仙踪
2025-09-09 03:4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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