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既是名人，也是凡人，说他是正人君子，也有不少毛病，总之他是一个正常人。 王小

胡适既是名人，也是凡人，说他是正人君子，也有不少毛病，总之他是一个正常人。 王小东本以为批胡适，是一门经久不衰的好生意。其实几十年前，很多人批胡适，胡适早已被“批倒批臭”了，王小东想把胡适拉出来再批一次，似乎没有达到什么预期的效果。 胡适既是名人，也是凡人，说他是正人君子，也有不少毛病，总之他是一个正常人。 胡适的名字，像是一面旗帜，常常被人高举，也常常被人撕扯。有人把他视为思想启蒙的先驱，有人则将他当作批判的靶子。 他身上确实有两面：既有理想主义的一面，也有凡人小气、短视的一面。他不是完人，更不是圣人，而是一个真实存在、活在矛盾中的知识分子。正因为如此，他的一生才格外值得琢磨。 有人喜欢把胡适摆在神坛，说他引进白话文，推动学术转型，为中国近代思想开新局。的确，他在提倡实验精神、反对空谈方面贡献不小。 提倡“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提倡“少谈主义，多做学问”，这些话在当时振聋发聩。可当我们再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在政治态度上飘忽不定，在大是大非前常常退缩。 学术上坚定，政治上却谨慎得近乎保守，这种矛盾也是他被批判的缘由。 胡适的性格，带着明显的“书生气”。他重视自由，追求宽容，却常常陷入空谈。他欣赏美国的制度，却很少认真考虑中国社会的实际条件。 他一面主张改革，一面却对激烈的社会运动保持距离。他的选择有时让人觉得软弱，有时又让人觉得聪明，仿佛永远站在风险最小的一边。这种态度既保护了自己，也削弱了他作为思想家的锋芒。 几十年前，人们已经把胡适批得体无完肤。那时候，他被当作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代表，被贴上种种标签。批判声浪浩大，几乎没有留给他辩解的余地。 到了今天，再把他拉出来鞭挞一次，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新意。王小东想靠“再批胡适”来制造话题，却发现观众的兴趣不如想象。毕竟胡适的形象早已定型，无论是褒是贬，已经被说得太多太满。 真正值得思考的地方，在于胡适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复杂性。他既有勇气在学术上开风气之先，也有胆怯在政治上回避锋刃。 他既有宽容和开明的一面，也有自我中心的小气一面。他不完美，却也不虚伪。他留下的争议，其实恰恰说明他活得真实。他不是一个虚构的“完人”，而是一个会摇摆、会纠结、会犯错的人。 胡适的意义，也许就在这里。他提醒我们，一个人可以有贡献，同时也有缺点；可以是思想先锋，同时也有凡俗的局限。他身上的矛盾，其实就是时代的矛盾。 他既是参与者，也是见证者。他留下的文字、言行与争议，构成了一幅复杂的画卷。 至于王小东们的“再批胡适”，若只是翻旧账，效果自然有限。要真想讨论胡适，就该把他放在历史的脉络里看，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而不是神，也不是鬼。 这样才可能读出新的东西。胡适既不是神坛上的偶像，也不是批判的符号，而是一个活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