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荧光(序) (上) 甘肃/梁恩锡 昨夜7:40,张郁先生发来消息,要我为他即将出版的新书《寸笺荧光》(函摘文集)写序,紧接着又言道,书中咱两交流的函摘不少…… “你写吧!我眼不行,不写了。”我知道先生近年来听力受阻,视力减弱。我只好勉为其难,我是心疼,应承了下来。 文摘 ,是先生主编的《张郁文箱》音乐报中一个栏目——居中缝。 文摘,我猜想,从实物看,函摘居中的版面,的确是方寸之地。从时序看,所收的时段是1999年——2025年。每年一个单元,年号替代了书目。《寸笺荧光》上千页的书版,若论书的厚度,岂止是“寸笺”! “荧光很形象”,意指主编与作者、读者的互动交流如大型演唱会上的荧光棒左右舞动着。荧光,还有一层象征意义在。它是主编对作者、读者的三言两语的肯定——文短而有光。荧光温润,舞动合拍,我更觉得编者是在用火一般的热忱,像亲人像朋友那样亲切同他们推心置腹地交流着,让人感到没有高低上下之分,平起平坐,不用仰视,这样的亲和力,是不是更显独特。 独特不止于此。函摘的人,在国内的,国外旅居的华人;交流的人中,有名家、词作家、歌唱家、指挥家、农民工以及普普通通的音乐爱好者。这些人中,老中青都有,足见先生的凝聚力,不管从广度和深度上说。国内的自办刊物,有几家能持续20多年'?更何况是音乐刊物!要不是年事已高,先生还会继续下去。 自办刊物的经费就是难题。订刊的资费,先生是全国最低的,开始两年多赠送,后来,一年六期20元。不难看出,先生是不以盈利为目的,他从8版增至40~44版;由黑白增添彩色版,订费不加,宁可拿出自己的养老金来补贴,音刊办到后期,干脆直接赠送了。为什么?因为爱音乐。把在职期间没实现的愿望,就留在退休后续接起来。 续接的效应逐渐扩大,先生推出了好几位坚持创作的词曲作者,出了书,许多人加入了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 先生也成功举办了三次他的词曲作品演唱会。10年后的歌手、伴奏、指挥又自动演唱了一场。是回味,是怀想。 先生的各种文集也相继问世,出版的费用,都是从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分配于他名下的作品已使用的费中付出的。这是社会价值的体现。 在文学创作中,先生所涉猎各种文本也已成集出版——“杂而成家”的创作过程中,他业余中的业余时间投入——这些成就的取得,是值得我们敬仰。
采集荧光(序) (上) 甘肃/梁恩锡 昨夜7:40,张郁先生发来
折月煮酒煎茶
2025-09-16 10: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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