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战国初期,已经82岁的墨家学派创始人墨子突然顿悟,他感叹人世间的荣华富贵都如过眼云烟。 公元前394年左右,一个82岁的老人,名叫墨翟。这年纪,在那个平均寿命三十来岁的时代,简直就是活化石。他没在宫殿里颐养天年,也没在田园里吟诗作赋。他坐在自己简陋的屋子里,手上的老茧比树皮还厚,脑子里过的,是他死磕了一辈子的事。 他突然想明白了。那些王侯将相争得头破血流的城池、黄金、权力,那些他奔走一生去阻止的战争所围绕的核心,本质上都是虚的,风一吹就散了。 这不是放弃,而是更高维度的确认。他确认了自己这辈子“以自苦为极”的路线,是唯一能留下点实在东西的活法。 一辈子,他都在做那个“不合群”的人 聊墨子,他首先是个顶级工匠,是个能动手解决问题的技术宅。出身平民,祖上搞不好就是木匠。所以他看世界的眼光,跟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贵族完全是两个频道。 儒家讲“礼”,讲究排场,爹死了要风光大葬,守孝三年,搞得人倾家荡产。墨子直接开喷:“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干嘛?人死了,埋了就行了,把资源省下来给活人用不好吗?”这就是节葬。他看到贵族们花大价钱搞演唱会、歌舞团,又说:“靡靡之音,能让饿肚子的人吃饱饭吗?能让国家更强大吗?”这就是非乐。 他就像你朋友圈里那个最爱较真的朋友,一句话就能把天聊死,但你又觉得他说的该死地有道理。他这一套“实用主义”的背后,是他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底层疾苦。他见过太多人因为一场无谓的战争家破人亡,因为一次奢华的葬礼而返贫。 所以他早年学儒,学着学着就掀了桌子,跟老师说:“你们那套‘爱有差等’,先爱家人再爱邻居,听着很美好,但执行起来,不就成了‘为了我家人,可以牺牲你家人’吗?”于是,他搞出了自己的核心理论——兼爱。说白了,就是爱所有人,无差别地爱。 这在当时,简直是石破天惊。在那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他喊出了“官无常贵,民无终贱”,这不就是最早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光说不练假把式。墨子最让人佩服的,是他真敢为了自己的理念去玩命。 最有名的就是“止楚攻宋”那件事。公元前440年,楚国仗着自己家大业大,准备吞并隔壁的小邻居宋国。楚王请来了当时最牛的工程师鲁班(就是公输般),造了一堆高科技攻城器械,什么云梯、冲车,眼看宋国就要凉凉。 这事传到了墨子耳朵里。宋国跟他有啥关系?没半点关系。但他觉得这仗不该打,“非攻” 是他的底线。于是,这哥们从鲁国出发,把衣服撕了当绷带裹脚,“步行千里,十日十夜”,脚底板都磨烂了,冲到了楚国首都。 见到楚王,他没长篇大论讲道理,直接说:“听说你们请了公输般?来,让他跟我比划比划。” 于是,战国史上最硬核的一场“沙盘推演”开始了。楚王宫殿里,墨子解下腰带当城墙,拿几块木片当攻城器械。鲁班用了九种不同的方法模拟攻城,墨子就用九种不同的方法给防了回去。最后,鲁班的“装备库”都掏空了,墨子还气定神闲。 鲁班急了,说:“我还有最后一招,但我不能说。” 墨子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的招,不就是把我干掉吗?可惜,没用。我的三百个徒弟,已经带着我发明的守城器械,站在宋国的城头上了。” 楚王当场就懵了。他意识到,就算杀了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老头,也啃不下宋国这块硬骨头,反而会损失惨重。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攻城计划。 墨子就靠着一个人的智慧和勇气,阻止了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争。他不是靠嘴炮,而是靠实打实的军事科技和严密的组织。他的团队“墨者”,个个都是能文能武的特种兵,纪律严明,领袖叫“巨子”,一声令下,万死不辞。这哪是什么学派,简直就是当时最强的“国际维和部队”。 你以为墨子只会打打杀杀?那就太小看他了。 他做的光学实验,比欧洲早了一千多年。在《墨经》里,他详细描述了小孔成像的原理,解释了为什么光是直线传播的,物体通过小孔会形成倒影。这在当时,别人还在“敬畏鬼神”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用科学方法解释世界了。朋友们,你现在用手机拍照,都得感谢这位两千多年前的老祖宗,是他最早玩明白了这里面的底层逻辑。 他还研究力学,给“力”下了定义;研究几何学,给“圆”下了定义,说“一中同长”,意思就是圆心到圆周上任何一点的距离都相等。这不就是咱们初中几何课本上的原话吗? 所以有人开玩笑说,墨子八成是个“穿越者”,带着一本现代的数理化教材回到了战国。这当然是段子,但也说明他的思想和科学成就,实在太超前了。他告诉人们,别信什么“天命”,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赖其力则生,不赖其力则不生”。
大约在战国初期,已经82岁的墨家学派创始人墨子突然顿悟,他感叹人世间的荣华富贵都
趣史小研究
2025-09-30 15: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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