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先生评价女人有名言：一等女人肥白高，二等女人麻酥妖，三等女人野傲娇，四等女人泼辣刁。然而在1943年，44岁的张大千先生却遇见了这四等女人之外的女人让他不可自拔。 张大千的情感履历，那可真是比他的画还精彩。他生命里有名有姓的太太就有四位，至于那些没名分的红颜知己，那就更是数不过来了。 他也有过纯情的时候。少年时的初恋是表姐谢舜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他去日本留学，表姐却因病早逝，成了他心里头一道抹不去的白月光。回国后，家里又给订了门亲，结果未婚妻半路得了失心疯。接连两次打击，年轻的张大千一气之下跑去当了和尚，法号“大千”。 可佛门清净地，哪拴得住他这颗滚烫的凡心？三个月后，他哥就把他从庙里拎了出来，理由也简单粗暴：“你连女人都没碰过，还出家？” 还俗之后，张大千像是要把前二十年错过的风花雪月一次性补齐。第一位太太曾庆蓉，家里包办的正房，温婉端庄，却拴不住这匹野马。二太太黄凝素，青春靓丽，一口气给他生了八个娃，依旧挡不住他四处采蜜。三太太杨婉君，京剧名伶，台上台下都风情万种，张大千为她画了不少仕女图，可画笔再细腻，也画不住他的心。四太太徐雯波，小他三十岁，原本是他女儿的同学，结果被他一眼相中，干脆娶回家，成了他晚年最宠爱的红颜。 到此为止，剧情已经足够狗血，可1943年，44岁的张大千在成都遇见了一个女人，彻底打破了他自己定下的“四等标准”。那女人既不算肥白高，也不够麻酥妖，更不是野傲娇或泼辣刁，却让他茶饭不思，画也画不进去。她是谁？一个唱川剧的小旦，艺名“小荷”，真实姓名连张大千后来都记不清，只记得她卸妆后眼角那颗泪痣，像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晕不开，也擦不掉。 那天是抗战最闷热的七月，张大千躲空袭警报钻进茶馆，台上小荷正演《秋江》，一身青布衫，素面朝天，嗓子却像井水里浸过的琵琶，清亮又带凉。张大千听得入神，扇子忘了摇，直到空袭解除才回过神来。后台他亲自递上折扇，请她签名，小荷抿嘴一笑：“我字丑，先生莫笑。”就这一笑，张大千心里那根弦“嗡”地断了。第二天，他包下整个茶馆，请小荷单独唱《游园惊梦》，戏完，他送上亲手画的扇面——一枝荷花，花心里藏着她的侧影。小荷收下，却回赠一句：“先生画花，花会谢，我唱戏，戏会散，都是镜花水月，别太认真。”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把张大千浇了个透心凉，也彻底点燃了他的征服欲。他开始频繁出入后台，送颜料、送戏服、送金条，小荷统统婉拒，只说：“我唱戏是为了养活弟弟，不卖自己。”张大千哪吃过这种闭门羹？越是得不到，越心痒。他干脆在剧场隔壁租了个小院，挂起门匾“荷风堂”，天天画荷花，画完就送去后台，落款从“大千”改成“荷奴”，朋友们笑他：“你也有今天！”他摇头叹气：“此女不入流，却把我流入她的沟。” 小荷的“不入流”，恰恰是她的杀手锏。她没读过新式学堂，却能把《牡丹亭》唱得满堂泣泪；她不懂油画透视，却知道如何在台步里走出风摆杨柳；她不要张大千的钱，却在他感冒时亲手熬一碗姜汤，放两颗冰糖，甜到心里发苦。张大千在日记里写：“她若即若离，像墨里渗水，我越想抓住，越染得一纸糊涂。” 这段感情终究无疾而终。小荷随戏班远走重庆，临行前托人送回那幅荷花扇面，上面多了一行小字：“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张大千收到后，闭门三日，画出日后拍卖过亿的《荷花鸳鸯》，却在题跋里只写四个字：“荷去大千空”。此后他再没画过荷花，也再没提过“四等女人”的标准。有人问他为何，他苦笑：“她不在任何一等，却把我分成了两半。” 故事听到这儿，你或许会翻白眼：张大才子又犯了“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的老毛病。可细想，他一生给无数女人画过像，只有小荷没让他画成真人，却让他画出了自己——一个被欲望牵着鼻子跑的凡人。她像一面镜子，照见他骨子里的自负与渺小，也照见所有“标准”的荒诞：什么肥白高、麻酥妖，不过是把女人当物件打分；真遇到灵魂带刺、自立门户的人，那些条条框框瞬间失效。 放到今天，小荷就像我们身边那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姑娘：不晒包包，不晒豪车，晒的是今晚首演的戏票、明天早班的地铁、后天弟弟的学费收据。她没空讨好谁，也懒得被谁收藏。张大千们再有钱、再会泼墨，遇上这种“我自己就是江山”的气场，也只能干瞪眼。所谓“不可自拔”，拔的不是爱情，是自我——从“我要”到“我不要”，从“我画你”到“我画不出你”，这才是顶级降维打击。 所以啊，别再追问小荷最后去了哪儿、嫁没嫁人。她存在过，就够了。她让一代大师明白：女人不是宣纸，任你勾勒；不是花鸟，任你题款。她们可以是你生命里的留白，也可以是你永远够不到的彼岸。至于张大千，晚年再遇多少红颜，都只成背景板。那朵没画完的荷花，成了他胸口永远的墨点，一呼吸就疼，一疼就想起：原来世上最锋利的，不是刻刀，是“我不属于你”。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