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深夜，一个贼偷摸溜进了叶剑英家中，警卫员十分警惕，发现之后立刻四处围捕，警卫员班长是个神枪手，他“啪”的一声对着贼人开了一枪，不料贼人居然能全身而退！ 段云鹏1904年出生在河北冀县徐家庄一个穷苦农家，家里四个兄弟他最小，从小就壮实得像头小牛。十六岁那年，他跑去保定投了直鲁联军，当了兵。在军营里天天扛枪操练，他慢慢摸出门道，练出点拳脚功夫。1927年升上尉教官，负责带新兵，站那儿指挥队列，纠正动作。那些年军阀混战，他见识了不少乱世把戏，可也养成散漫习气。1928年他离开军队，晃荡到北平，拜了侠盗燕子李三当师父，专攻爬墙翻檐的本事。学堂里夜里练，轻身术练得炉火纯青，江湖上很快就叫他赛狸猫，因为他偷东西时总能来去无踪。 抗日时候，段云鹏在街头混日子，1943年6月10日，他路过日军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冈村宁次官邸，心血来潮就翻墙进去。抽屉里翻出绿翡翠球、天皇裕仁签名手枪，还有几件金器，全塞进背囊。冈村宁次气得发悬赏，全城搜捕，他却早溜了。这事让他名声大噪，可他没往正道走。 —— 叶剑英家里那声枪响，北平城上空炸了个闷雷。警卫班长王双柱后来跟人喝酒，拍着桌子喊：“老子打日本都没失过手，今天愣是让个飞贼跑了！”他说自己瞄的是黑影后心，扳机扣得比心跳还快，可那人像提前知道弹道，左脚一滑，子弹擦着耳根子过去，啪地打在荷花缸上，缸裂水淌，一条红鲤扑腾到青石板上，差点成了烤鱼。等大家围过去，墙头只剩一片碎瓦，月光照得瓦刃发亮，像咧嘴嘲笑。 段云鹏逃出两条街，躲进钟楼夹层，才觉得左耳火辣，一摸满手血，子弹真吻了他。他撕下衣角塞住耳朵，心里骂：八路警卫枪法比小日本还邪！可也怪，他竟有点兴奋——偷冈村宁次是挑天皇的场子，偷叶剑英是拔老虎胡须，两样都干了，江湖够他吹十辈子。想到这儿，他咧嘴笑，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像给他挂条红围巾。 天亮他钻回南城根一间破炕房，把夜行衣卷巴卷巴塞炕洞，换上长衫，戴副圆眼镜，立马成了教书先生。房东老太太端粥进来，瞅他耳朵：“哟，先生上火？”他斯斯文文回：“蚊虫叮的。”老太太嘟囔：“这蚊个头真大。”他低头喝粥，烫得直吸气，心里却盘算：叶家没捞着干货，得补一票，不然对不起这颗差点打穿的耳廓。 其实段云鹏手里并不空。他逃的时候，顺手把叶剑英书房一块怀表摸了。表盖里刻着“羊城八一”四个字，背面有枪痕，像走过长征。他原本想要钱，可这块表让他心里咯噔一下——老八路身上带伤的东西，他要是卖了，江湖上会不会骂“汉奸偷英雄”？他把表塞进墙缝，用砖堵死，像埋个烫手山芋。后来这块表成了他“赛狸猫”生涯里唯一没变现的物件，穷得叮当响时也没动，他说那是“给自己留点怕”。 再说冈村宁次那票，他吹得神乎其神，可细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翻墙进去，先钻进厨房吃了半只烧鸡，顺手把鸡骨头摆成“谢谢”俩字；摸到卧室，看见裕仁那把手枪，金柄镶贝，他本想扔包里，又一转念：带天皇签名，出门就是催命符。于是他只拿子弹，把枪塞回枕头下，让冈村宁次第二天一摸，冷汗湿透衬衣——子弹没了，枪还在，像有人提醒：要取你命，易如反掌。段云鹏说，这叫“贼也要玩心理战”。可说到底，他不过是个乱世里长不大的孩子，把危险当游戏，把游戏当人生。 1946年冬天，北平冷得尿都能结冰。段云鹏手头紧了，盯上东城一家盐商。踩点那晚，他蹲在屋脊，看见盐商给伙计发年终奖，红纸包一包一包，像排小砖头。他心软了一下——想起自己当兵时，腊月里军饷被长官卷走，兄弟们啃冰馍。那一夜他空手而归，跑去前门喝二锅头，醉到把口袋最后一个铜板拍给卖糖葫芦的小孩。第二天酒醒，他抽自己嘴巴：“赛狸猫当菩萨，活该饿死！”可再偷时，他专挑为富不仁的，偷完还留张纸条：“取汝不义，济我三餐。”纸条用毛笔写，字丑得像狗爬，却让他觉得自个儿是侠。 叶剑英那次失手，让他收敛不少。八路不是日伪，抓到他真会枪毙。他躲了仨月，耳朵伤好了，却留下豁口，像被月亮啃了一小块。以后每听到枪响，那豁口就发热，他说是“提醒自己，命只有一条，可偷的东西很多，别贪心”。1949年北平解放前夜，他爬火车去了天津，想从港口南下。月台上，他看见一队队解放军进城，步伐踏得地抖，他忽然觉得自个儿像只灰老鼠，再赛再狸，也蹦跶不出新时代。他摸出那块怀表，想扔，又没舍得，最后塞进贴身口袋，跳上开往广州的货船，背影被晨雾吞没。 后来？有人说他在香港给富商当保镖，有人说他回河北老家种地，还有人说他1952年因惯窃在广州被枪决。版本五花八门，就像他的一生——真真假假，飞檐走壁，连结局都不肯落地。我唯一确定的是：1946年那个深夜，他确实从叶剑英家墙头翻下来，子弹擦耳，怀表藏墙，月光照着他一路狂奔的影子，像把黑夜撕开一道口子，风灌进去，呼啦啦响到今天。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