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蒋介石因傅作义促成北平和平解放,密令毛人凤暗杀傅作义。毛人凤派出女特务胡丽萍执行任务,胡丽萍伪装成记者混入北平,但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之后,毛人凤又派李洪杰作为胡丽萍的助手,协助她完成任务。然而,北平和平解放后,不少国民党人产生了弃暗投明的想法,李洪杰就是其中之一。他多次向胡丽萍表露背叛国民党的意图,胡丽萍则用美色稳住李洪杰。但美色并不足以让李洪杰战胜对死亡的恐惧,1949年6月的某天,李洪杰在与胡丽萍厮混后,趁她入睡,将其杀害,然后卷走她的财物逃离北平。 —— 李洪杰把胡丽萍的尸体塞进床底,拎着她那只小手提箱,猫着腰溜出客栈后门。箱子里装着活动经费:十根金条、两根小黄鱼,还有一把德制小手枪。他不敢走大街,专挑胡同,拐到河边,把枪“咚”一声扔进臭水沟,心里跟着一颤:杀人容易,逃命难。 北平六月的天,热得发黏。李洪杰一路小跑,汗顺着脊梁往下淌。他脑子里乱成麻:往哪儿跑?回南京?毛人凤不得扒了他的皮。投共?他又怕算旧账。思来想去,他决定先躲进前门外的“同福”客栈,那儿龙蛇混杂,查户口的懒得挨家敲门。他把金条裹在换洗衣服里,外表看上去像个落魄买卖人,客栈老板收了双倍房钱,连名字都没问。 可杀人这档子事,就像吞了块火炭,胃再深也灼得慌。夜里一闭眼,胡丽萍那张浓妆未卸的脸就浮现在眼前:丹凤眼、樱桃唇,笑起来右边嘴角有个小梨涡。李洪杰想起她压在他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任务完不成,咱们都得死。”如今,她先死了,他倒苟活着,可活着比死还难受。半夜惊醒,他摸黑去厕所呕吐,胆汁都吐出来,喉咙里只剩一句:“我不想死。” 第二天,城里就炸了锅。客栈门口卖油条的小贩说,前门外发现女尸,穿旗袍,身份不详。李洪杰腿一软,差点跪油锅边。原来客栈小二打扫卫生闻到味,报了案。军管会动作快,封锁街道,挨家查通行证。李洪杰没敢出门,把金条塞进裤腿,用破布缠紧,装病躺床上。查房的人来,他递上假证件,声音发颤,稽查抬眼盯了他两秒,还是走了。那两秒,李洪杰感觉脖子已经伸进绳套,又被拎了出来。 胡丽萍的死在报纸占了个小角:“不明女子遇害,警方正调查。”没有照片,没有姓名,像一粒石子落井。可毛人凤那边,不会这么轻描淡写。果不其然,第三天,李洪杰就在火车站看到悬赏告示:提供线索者,赏大洋五百;藏匿不报,与凶同罪。告示旁边,还贴着胡丽萍的登记照,丹凤眼直视前方,像在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洪杰连夜扒上开往天津的货车,车厢里全是煤块,他钻进角落,用破毯子裹住头。车一开,黑漆漆的隧道像巨兽的喉咙,把他吞进又吐出。他想起胡丽萍曾打趣:“干我们这行,最后不是被敌人打死,就是被自己人清理。”他当时笑她乌鸦嘴,如今真应验了。煤渣呛得他直咳,咳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他用手背胡乱抹,结果脸更黑,像从煤堆里爬出的鬼。 天津卫也不太平,到处是抓特务的风声。他不敢住店,就在法租界一个废弃仓库里窝着,靠卖金条换钱。第一次进银号,老板掂了掂金条,斜眼问:“哪来的?”他早就编好词:“家父做买卖留下的。”老板冷笑:“做买卖留金条,留得挺整齐。”他心一虚,价都没敢讲,拿了钱就跑。夜里睡在仓库,冷风从破窗灌进来,他把报纸盖在身上,还是冷,冷得直打颤。报纸上一行铅字刺进眼里——“肃特运动深入进行”。他把报纸揉成一团,塞进破毯子,依旧挡不住寒意。 熬了半个月,金条只剩两根。李洪杰决定再搏一次——去上海找旧日同窗,想办法弄张去香港的船票。他混上南下的列车,白天蹲厕所,晚上钻座椅底,饿了就啃硬馒头。车到济南,上来一群学生,高唱“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他听着,心里像打翻五味瓶:当年他也曾热血过,也曾想“救中国”,如今却成了通缉犯。学生歌声嘹亮,他缩在角落,用帽子盖住脸,泪水顺着鼻梁滑进嘴角,咸得发苦。 到上海那夜,外滩灯火通明,他却只能在黑暗里徘徊。旧同窗地址早失效,他像无头苍蝇,在弄堂里乱撞。巡逻队的手电筒突然照过来:“证件!”他心跳骤停,转身狂奔,脚步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鼓点。身后哨子响起,子弹呼啸而过,他跳进苏州河,冰冷河水瞬间吞没了他。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9年,蒋介石因傅作义促成北平和平解放,密令毛人凤暗杀傅作义。毛人凤派出女特
可爱卡梅伦
2025-10-08 0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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