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朴树的母亲对他说:“你已经在家啃老5年了,要不要出去刷盘子养活自己?”朴树却说:“我写两首歌,包赚不赔! ” 2023年夏末,河北草莓音乐节后台,经纪人拿着一份商演合同追到化妆间:“30万就唱三首歌,主办方还包私人飞机。” 朴树头都没抬,正用勺子给怀里的小狗喂罐头,语气平淡:“不去,下周要陪吴晓敏去郊区摘苹果。” 经纪人急得跺脚,却也没办法,从1998年签他开始,就知道这人从不管“行情”,只认自己的节奏。 没人能把眼前这个随性的男人,和1997年那个躲在北大家属楼楼道里抽烟的青年联系起来。 那年冬天,24岁的朴树刚退学两年,每天抱着吉他在房间里待到天亮,母亲偷偷在他枕头下塞了500块生活费,他却攒了三个月,买了张去上海的火车票。 听说那边有唱片公司招人,他揣着写满歌词的笔记本就去了,结果在车站被偷了钱包,只能靠好心人给的馒头撑回北京。 回到家时,父亲濮祖荫(北大地球物理教授)正在客厅改论文,看到他冻得通红的手,没骂也没问,只是把电暖气挪到他房间。 朴树后来才知道,那天父亲跟同事借了2000块,帮他交了拖欠的房租——他退学后搬出去住过一阵,最后实在交不起,又灰溜溜回了家。 1998年春天,朴树在朋友的引荐下见到高晓松。那天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吉他弦断了一根,却还是硬着头皮唱了《白桦林》。 高晓松后来回忆:“他唱到‘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时,我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摔了。” 签合同那天,朴树特意跟公司约法三章:不拍广告、不参加综艺、专辑里的歌必须自己把控。母亲听说后,偷偷给高晓松打了电话:“这孩子脾气轴,您多担待。” 1999年《我去2000年》专辑火了,街头巷尾都在放《那些花儿》,朴树却躲回了郊区的出租屋。有次他去菜市场买菜,摊主认出他:“你不是唱歌的吗?怎么还自己拎菜篮子?” 他笑了笑没说话,其实心里慌得很,突然涌来的名气让他失眠,每天要靠吃安眠药才能睡着,吴晓敏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2002年朋友聚会上,吴晓敏唱着《白桦林》走进来,看到角落里的朴树,直接走过去递了杯果汁:“你写的歌,我能弹唱吗?”朴树愣了愣,第一次主动跟陌生人搭话。 后来吴晓敏才知道,那天朴树本来是想提前走的,因为人多会让他紧张。 两人恋爱后,吴晓敏帮他把抗抑郁药按剂量分好,每天早上放在他床头,还在出租屋里养了只猫,说“有个活物陪着,你就不会总发呆了”。 2005年两人领证那天,朴树只穿了件普通的T恤,吴晓敏也没化妆。走出民政局,他突然说“对不起,没给你办婚礼”,吴晓敏却笑着说“我更想跟你去吃胡同口的炸酱面”。 婚后第三年,朴树因为过度劳累晕倒在舞台上,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公司解约:“我不想再为了钱唱歌了。” 吴晓敏二话没说,卖了市区的房子,带他去郊区租了个带院子的平房,种上他喜欢的月季,还领养了两只流浪狗。 那些年,朴树几乎从公众视野里消失,偶尔写首歌,也只是弹给吴晓敏听。2014年韩寒找他写《平凡之路》,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去了录音棚。 唱到“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时,他突然哭了,吴晓敏在录音棚外听到,悄悄抹了眼泪。这首歌火了之后,有媒体想采访他,他却只说了一句话:“我还是那个写歌的朴树,没什么不一样。” 如今50岁的朴树,每天早上会带着两只狗去散步,中午帮吴晓敏打理院子里的花,下午就在书房写歌,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看老电影。 去年他发了首新歌《清白之年》,没做任何宣传,却在上线当天登上了音乐榜单榜首。有歌迷在评论区问“什么时候开演唱会”,他回复“等我攒够10首新歌,就去小剧场唱给你们听”。 经纪人偶尔还会带商演合同来找他,每次都被他笑着拒绝:“我现在挺好的,有歌写,有狗陪,还有吴晓敏,够了。” 母亲去年搬来跟他们一起住,每天早上会煮好粥等着他们,看着院子里弹吉他的儿子,再也不会说“找个稳定工作”的话,只是偶尔会跟邻居说“我儿子,他一直没忘初心”。 朴树还是那个样子,不追名利,不赶热闹,把日子过成了他歌里唱的“平凡又清白”的样子。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歌手朴树数次哽咽,宣布将停演)
1998年,朴树的母亲对他说:“你已经在家啃老5年了,要不要出去刷盘子养活自己?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10-09 22: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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