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为人知的1965年:陈诚生命最后一刻,留下的三句遗言,为何让夫人当场神色大变? 陈诚最后那几天,人是住在阳明山医院的,身体已经完全垮了,瘦得皮包骨头,什么药都顶不住,就靠着吊瓶续着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跟人交流全靠手指比划,他把大儿子陈履安叫到床边,拿了纸和笔,颤颤巍巍写了三句话,写完手就再也抬不起来了,摆了摆手让人出去。 这张纸条后来传到他夫人谭祥手上,谭祥拿过来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没哭也没闹,就是整个人愣住了,好像一下子想通了什么事,旁边的人都在那猜,这三句话到底是什么,都说陈诚是蒋介石的棋子,可往深了看,好多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想当年在东北打仗那会儿,蒋介石那边瞎指挥,前线到底谁说了算都搞不清楚,陈诚名义上是总指挥,可实际上什么都决定不了,最后东北丢了,这口大锅严严实实扣他脑袋上,党内一帮人嚷嚷着要追责,第一个就点他的名,老蒋面上把他处理了,背地里却把他送到了台湾,给他换了个新身份,那时候的台湾也是一团乱麻。 陈诚一到地方,没搞那些虚的,直接就动手,改革土地、换新货币、封锁港口、把军队的权力全抓回来,一套组合拳下来,那些地主、大资本家、老派势力全都被晾到一边去了,台湾的核心权力全攥在他手里,这岛上到底谁说了算,明面上是老蒋,里子其实是陈诚。 美国人当时也一直盯着台湾,他们觉得老蒋这人太难搞,反倒是陈诚,他们看着顺眼多了,觉得他肯配合,做事也干脆,当时美国派驻台湾的几个头面人物,像那个克伦寺、利文斯顿,都直接跳过老蒋找陈诚谈事情,劝他别让老蒋来台湾,说老蒋一过来局面就更复杂了。 陈诚没傻到去答应,但他也没跟美国人撕破脸,转过头就告诉老蒋说这边情况很糟,你得赶紧过来,老蒋那时候就开始怀疑陈诚是不是背后有美国人撑腰,后来陈诚没打招呼就自己跑去广州开会,这下老蒋是彻底不信任他了,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已经开始慢慢把权力往回收。 老蒋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年纪大了,身边那些老部下没几个靠得住的,宋美龄那边也不希望外人掺和太多,看来看去,陈诚手里有实绩,也有自己的人马,是唯一能接班的人选,可问题也出在这,陈诚做事的风格跟他太像了,老蒋怕他翅膀硬了管不住。 陈诚也明白这个道理,一直主动避开嫌疑,后来的十年,这俩人就像在走钢丝,谁都不敢越界,老蒋给他个副总统当当,陈诚就安安分分做他的行政院长,谁也不去碰那条红线,可谁心里都清楚,那把椅子最终只能坐一个人。 一九六一年,陈诚跑了趟美国,回来之后身体就急转直下,一查是肝癌,陈诚自己倒看得很开,他说我这一病,对谁都好,对总裁也好,这话的意思谁都懂,他退场了,对谁都没有威胁了,老蒋也算是松了口气,开始安心安排自己的后事,陈家这边也开始慢慢淡出权力中心,到了一九六五年三月,陈诚躺在病床上,生命最后几个钟头,房间里只留下了他儿子。 他写下了那三句话,字迹很轻,内容其实很简单,“继续拥护总裁,摒弃悲观思想,国民党要团结”,这里面门道就深了,他一个字都没提“反攻大陆”,这可是老蒋最在乎的东西,党内人人都要表态,他偏偏不说,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事儿根本没可能,而且他的话只落在了“党”的身上,没提“总统”也没提“领袖”,他不是要造反,他是真的把一切都看透了,这三句话是说给活人听的,不是说给老蒋听的。 谭祥看完那张纸条,马上让儿子把信藏好,千万别现在拿给老蒋,她怕老蒋看出来陈诚的心思早就不在那些口号上了,三月四号,老蒋去见了陈诚最后一面,屋子里特别安静,陈诚硬撑着说我不行了,请总裁多保重,老蒋也没多说什么。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坐了半个钟头,谁也没提过去那些恩怨,就像很多年前一起打仗的两个老伙计,点点头就分开了,第二天陈诚就走了,老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防了这么多年的这个人,到头来却是最不可能背叛他的那一个。 陈诚走的时候很平静,他私下里跟医生说过一句话,我们以前从来没输过,跟共产党打这一仗是真输了,这话在当时的环境下是绝对不能说的,可他说了,他心里早就明白了,这场仗打不赢,不是谁的个人能力问题,是根子上的问题,时代已经变了,他早就看透了这一切,只是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说破,这话也不是说给老蒋听的,是留给后面的人的。 陈诚这一辈子,不喜欢出风头,也不爱说大话,没什么传奇故事,可他做的事情件件都实在,把土地制度给改了,把台湾的金融给稳住了,把军队给拢住了,他替老蒋守住了最后一条退路,最后留下那三句话,谁也不能说他不忠,可谁也不能说他是个死脑筋,还指望他喊着“反攻”的口号,那是真没看懂他,他比谁都明白,那条路,早就回不去了。 他最后葬在了台北,离他的家乡隔着四百公里的海,海上风平浪静,可那条回不去的路,比任何枪林弹雨都更难走。
鲜为人知的1965年:陈诚生命最后一刻,留下的三句遗言,为何让夫人当场神色大变?
椰子说历史
2025-10-13 17:3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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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48xxx70
小编当时在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