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钱大钧黑着脸走进军统湖北站,当着众特务的面,一枪击毙了特务处长杨若琛,道:“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他的下场!” 门推开那刻,空气像被切断。枪套撞上皮靴,地板震了两下。一个军装将领,面色铁青,步伐重得像石头落地。屋内一排人站得笔直,目光躲闪,没人出声。 目光扫过去,落在角落那人身上,一声未吭,枪口却已经抬起,接着响了一枪,火光炸出,血洒一地。 地上的人来不及挣扎,身子一软,歪倒在桌脚边。椅子翻倒,墨汁泼出,染黑档案。屋内没人喊叫,仿佛都知道这场怒火迟早会来。 一个将军,闯进特务机关,拔枪击毙负责人,不是疯了,就是再也忍不了。墙上的钟正好指向九点半,空气像铁丝,绷得发紧。 一纸密信,送到指挥部,名字赫然印着杨若琛。他不是普通线人,是实打实的特务处长,专盯人事、审查、汇报,手里握着数十人命运。 前脚才递交报告,举报一串名字,后脚就有人被带走。那些信封上没有署名,但字迹熟悉,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层层追查,全指向杨某,文件外流、名单泄密、挑拨离间,他把举报当本事,把忠诚当笑话。 特务站里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人前点头哈腰,人后比谁下手快。有人被诬陷叛敌,有人被关进小黑屋,拷问三日三夜。军情混乱,前线吃紧,后方却乱成一团。 钱大钧坐不住,命人查到底,查完没报警,没审讯,自己亲自去一趟湖北站。不是开会,也不是训话,而是带着一把枪,给那群人上一课。 枪声震住了整栋楼。楼下勤务兵以为是演习,跑上来一看,满地血迹,全体禁声。站内高层赶到,站姿僵硬,额头冒汗,没一个敢对视。 尸体还在地上,钱将军只说一句话,便拂袖而去。没人敢动尸身,没人敢动那封举报信,墙角还落着他那天扔下的皮手套,染了血没捡。 这事传出没几天,整个军统系统像被炸了一下。各地站点紧急自查,私卷销毁,口头命令代替书信。再没人敢乱告状,连耳语都压低三分。那份密信被钉在湖北站档案柜后板,没人敢取。 上级不提,下属不问,仿佛那枪声只是幻觉。但站内一名书记员离职那天,在信纸背后写了一句话:“此事不记档,只记人心。” 事过多年,坊间传说版本不少,有人说枪口偏了几寸,有人说早就计划清除内鬼,也有人怀疑是演戏震慑。 但那张老照片真实存在,黑白色,模糊中能看出一个人站在尸体旁,满脸怒火,手还按着枪套。背景是军统站的老办公室,窗户没关,阳光正好。 那一枪,不写进史书,也不登公报。只有老兵偶尔提起,说那年军风一夜变紧,许多“自以为聪明的人”收了手。 特务也开始怕将军,知道不是每个名单都能随便写,也不是每次“密告”都能换来升迁。 那声枪响,震碎了墙上的钟,也震出了军纪的底线。谁该信,谁该防,一枪之下,干净利落。那些藏在角落的阴影,被阳光晒出形状,再也藏不住了。 血迹洗不掉,墙角留下裂痕,就像这段故事,没人敢说它是真,也没人敢说是编。 有些事,不靠文件证明,也不用口述作证。一声枪响,胜过千言。那年那月,枪声留痕,事了人散,却永远烙在那间办公室的地砖上——红得刺眼,冷得入骨。
1938年,钱大钧黑着脸走进军统湖北站,当着众特务的面,一枪击毙了特务处长杨若琛
蓝贵的过去
2025-10-14 10: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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