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粮仓惊魂夜:冰山上司把我按在稻草堆上,说这是老天给的机会 1992

忆优 2025-10-15 07:41:04

1992年粮仓惊魂夜:冰山上司把我按在稻草堆上,说这是老天给的机会 1992年的深秋,我攥着仓库盘点表的手心全是汗。倒不是怕算错账——毕竟在县食品厂当统计员两年,账本比我口袋里的粮票还熟——是因为跟我一起盘点的,是厂里出了名的“冰山主任”姜云舒。 这女人三十出头,梳着一丝不苟的齐耳短发,蓝布工装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连笑都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劲儿。前阵子有个学徒跟她递了块刚烤的红薯,她愣是冷着脸说“上班时间不许吃零食”,把人小姑娘憋得眼圈通红。我平时见着她,都恨不得绕着走,哪想到这次月末盘点,厂长偏偏把我俩凑一对,还派到了最偏远的3号粮仓。 这粮仓早不存粮食了,堆着些旧麻袋和干稻草,门是那种老式铁插销,推开门时“吱呀”一声,能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来。姜云舒拿着手电筒在前头走,光柱扫过墙角的蜘蛛网,她皱着眉说:“动作快点,天黑前得盘完。”我赶紧应着,蹲在地上数麻袋,她则在旁边记数字,俩人半天没说一句话,只有手电筒的光圈在黑暗里晃来晃去。 哪知道盘到一半,外头突然刮起了大风,“哐当”一声,仓库门居然自己关上了!我吓得一哆嗦,爬起来就去拉门,可那铁插销像是锈住了,怎么拽都纹丝不动。姜云舒也走了过来,她比我镇定,先摸了摸门栓,又用手电筒照了照门缝,脸色沉了下来:“插销卡着了,外头风大,估计是被吹得扣死了。” 我当时脑子就懵了,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那时候叫大哥大,全厂就厂长有一个)没信号,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我急得直跺脚:“主任,这可咋办?要不我爬窗户?”她却拽住我,手电筒的光打在她脸上,我第一次见她没那么冷,甚至眼里还带着点慌:“窗户钉着木板,爬不出去。”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气猛地一推!我“哗啦”一声摔在稻草堆上,后背硌得生疼,嘴里全是霉味和灰尘,忍不住咳嗽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姜云舒的轮廓就压了过来,她的呼吸有点急,带着点深秋的凉意,凑在我耳边说:“陈浩,别出声。这下好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当时心跳得能砸穿粮仓底,浑身都僵了。这可是平时连话都不多跟我讲的主任啊!她怎么会突然这样?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起她平时训人的样子,一会儿又觉得她压在我身上的手,好像也在微微发抖。她见我没动静,又低低地说:“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困在这儿?可现在……这是老天给的机会。” 我刚想开口问“啥机会”,就听见她的声音软了下来,跟平时判若两人:“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凶?其实……我就是怕别人说闲话。一个女人当主任,不厉害点,镇不住场子。”她的手电筒从手里滑下来,滚到一边,光柱照在稻草堆上,昏昏暗暗的。我能感觉到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带着点委屈:“上次你给我递报表,我看见你手冻得通红,想让你去我办公室烤烤火,又怕别人说三道四……” 原来她不是真的冰山啊?我心里的慌劲儿慢慢退了,反而有点心疼她。那时候的女人想在厂里站住脚,比男人难多了。我试探着抬了抬手,想拍拍她的背,又有点不敢。结果她先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比我的还凉,却攥得很紧:“陈浩,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这事儿……你别误会,我就是……有点怕。” 就在这时,仓库外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人喊:“姜主任!陈统计!你们在里头吗?”是门卫张大爷的声音!姜云舒像被烫到一样,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又恢复了平时的镇定,只是声音还有点哑:“张师傅,我们被困住了,门打不开!” 后来张大爷找了根铁棍,把插销撬开了。出门的时候,姜云舒走在前面,跟张大爷说“刚才风太大把门吹关了”,绝口不提刚才在里头的事儿。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依旧挺直的背影,心里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直到走到厂门口,她才回头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说:“今天的事,别跟别人说。”然后就快步走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粮仓里的画面。原来再厉害的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原来那些冷冰冰的外表下,说不定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只是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1992年的那个粮仓惊魂夜,不是结束,而是我跟姜云舒之间,一段更复杂故事的开始。车间惊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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