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你要是看到一些体态肥胖、屁股大、满身是肉的人,放心那大概率是穷人;而看到身材苗条、精神焕发的人,那就是有钱人,为啥这么说呢? 走在纽约布朗斯维尔的街头,你很容易撞见这样的画面:穿着洗得发白运动裤的中年人捧着超大份炸鸡匆匆走过,裤腰被鼓起的肚腩撑得紧绷 而几个街区外的曼哈顿上东区,穿着Lululemon的精英们正拎着15美元一杯的冷压果汁,脚步轻快地走向健身房。 这道扎眼的“身材贫富线”从不是个人意志的选择,而是被美国的经济逻辑和社会结构死死框定的结果,就像有人天生握着健康的金钥匙,有人却只能在廉价热量的泥沼里挣扎。 根源得从超市货架上的价格标签说起,在沃尔玛里,2美元能买一包够吃两顿的薯片,热量直逼800大卡,而同样的钱只能买到两根蔫巴巴的黄瓜,塞牙缝都不够。 这种价格倒挂不是市场偶然,而是政府用真金白银堆出来的。从上世纪70年代起,美国政府就开始大手笔补贴玉米、大豆种植,2025年的农业补贴更是创下近百年第二高,超过400亿美元的资金大多流进了粮食种植户的口袋。 过剩的玉米被加工成成本极低的高果糖玉米糖浆,像自来水一样灌进汽水、面包、酱料里,让加工食品变得又甜又便宜 而需要精耕细作的蔬菜水果几乎得不到补贴,再遇上加州干旱这样的极端天气,价格动辄暴涨80%,彻底成了穷人消费不起的奢侈品。 佛罗里达的大学生克劳德最懂这种窘迫,她每小时挣10美元,每周工作20小时才赚300美元,根本舍不得买5美元一盒的草莓,只能靠0.99美元的方便食品填肚子,久而久之,体重像吹气球一样涨了起来。 比食品贵更绝望的是“没得选”,这就是美国遍地都是的“食物沙漠”陷阱,按照美国农业部的定义,这些地方至少20%居民活在贫困线以下,33%的人离最近的超市超过1英里,洛杉矶南部、芝加哥南部都是重灾区。 在圣贝纳迪诺县,28%的人活在贫困线以下,拉丁裔占了65%,这里到处是配货中心的库房,却找不到一家像样的超市,居民要转两趟公交才能买到新鲜蔬菜,回来时菜都蔫了。 反观曼哈顿上东区,生鲜配送App能让农场直送的有机蔬菜一小时到家,富人花20美元买一磅羽衣甘蓝眼睛都不眨。 更讽刺的是,洛杉矶政府曾下令在南部禁止新开快餐店,可没配套建超市,结果居民还是只能吃汉堡薯条,肥胖率一点没降。 布朗斯维尔的校长格雷戈里·杰克逊看得真切,学生们三餐靠快餐度日,学校里糖尿病前期患者越来越多,他再无奈也没用,当快餐是唯一选择时,健康根本无从谈起。 时间更是穷人耗不起的奢侈品。美国劳工统计局的数据显示,普通员工每天要工作7.7小时,而穷人往往要打两份工才能糊口,像圣贝纳迪诺的乔治夫妇,以前在配货中心上班,每天累得倒头就睡,哪有精力买菜做饭? 只能靠冷冻披萨和墨西哥夹饼充饥,这种食物全是淀粉和油脂,管饱却没营养,体重想不涨都难。而年收入15万美元以上的富人,每天能抽出1.5小时健身,还能花300美元上“冥想饮食课”,甚至请私教定制食谱。 这种时间差距直接反映在餐桌上:穷人花在做饭上的时间平均每天不到1小时,而富人能花2.6小时琢磨健康餐,一来二去,身材差距就被拉开了。 更狠的是资本和政策联手织的网,麦当劳的“超大套餐”只要多付1美元,薯条和可乐就翻倍,这种“性价比”对精打细算的穷人简直是致命诱惑,却能让人一次性摄入超过日均所需的热量。 这些操作的后果显而易见:CDC数据显示,美国肥胖率高达45.6%,年收入5万美元以下人群的肥胖率是15万美元以上人群的2.3倍,到2030年,年收入不到2万美元的家庭,严重肥胖率会达到31.7%。 而肥胖带来的糖尿病、心脏病,又会让穷人花掉更多医药费,布朗斯维尔的糖尿病发病率是曼哈顿的3倍,很多患者付不起胰岛素只能截肢,陷入“肥胖-治病-更穷”的死循环。 这种差距还刻着种族烙印。非裔美国人住在“食物沙漠”的可能性是白人的四倍,加州七成拉丁裔是肥胖体质,这背后是历史性的歧视政策,大公司把污染重的配货中心建在少数族裔社区,却不给建超市,把他们当成“廉价劳动力+垃圾食品消费者”的结合体。 乔治在圣贝纳迪诺的库房夹缝里开了块菜园,种西红柿和西兰花,他终于想通了:“我们不是吃不起健康食物,是资本不想让我们吃。” 现在有些草根在反抗,布朗斯维尔的学生建了水培农场,把蔬菜卖给社区;明尼苏达州的组织在学校建了130个水培系统,42%的学生因此多吃了蔬果。 但这终究是杯水车薪,只要玉米补贴还在涨,超市还离穷人那么远,打两份工的日子还没尽头,那道“身材贫富线”就永远不会消失。 毕竟在美国,瘦从来不是单纯的自律,而是用金钱和时间堆出来的特权,就像有人能轻松拎起有机果汁杯,有人却只能攥着炸鸡桶,不是不想选,是根本没得选。
在美国,你要是看到一些体态肥胖、屁股大、满身是肉的人,放心那大概率是穷人;而看到
沃克笔下趣事
2025-10-17 20: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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