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女子看完电视剧《沉默的荣耀》后,没想到,她带着两个孩子跨越300公里到马场町给烈士们献上凤梨酥和大陆的茶。女子的孩子们说: “先烈们,请吃凤梨酥,这些都是完整的,没有被捏碎,请你们放心,接下来由我们接棒。”这话感动网友们。 原来,当天下午女子的两个孩子是4点半放下,然后她就带她两个孩子直奔300公里外的台北马场町。因为她看了电视剧《沉默的荣耀》,所以就想带孩子们去祭拜吴石、朱枫、陈宝仓、聂曦等烈士们。 她提前买了凤梨酥,然后她去接上两个孩子,就直奔高铁站,在高铁上,孩子要吃凤梨酥,她说: “这个不能吃,我给你们准备了面包。”孩子们问她: “为什么不能吃啊!”她就给孩子们讲了关于电视剧《沉默的荣耀》涉及的历史事件和几个关键的历史人物。他们到台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了马场町纪念公园,女子看到摆放的鲜花,就知道已经有人来看过先烈们,这让女子是很感动的。 —— 夜色像一块被拉低的幕布,把台北的霓虹全挡在公园外。姐弟俩一人拎一盒点心,脚跟并拢,站得笔直,像两根刚削好的铅笔。妈妈蹲下来,把凤梨酥的塑料盒揭开,香味一下子飘出来,混着夜来浓得化不开的花味。她压低声音:“记得吧,电视剧里那些阿公阿嬷,被带走的时候,连口热饭都没吃上。”姐姐点头,把茶包也摆好,小声补一句:“今天咱们请他们吃完整的,一块都没碎。” 弟弟才七岁,手里攥着一张画,画的是五星红旗,蜡笔涂得红一块紫一块。他踮脚把画靠在石碑前,奶声奶气却用力:“谢谢你们把坏人都赶跑,我现在上学不用躲炮弹。”一句话把旁边几个路过的游客说得眼眶发热。妈妈摸摸他的头,心里却想着高铁上那段路:车厢晃,孩子闹,她讲一句,孩子就追问十句——“为什么他们要偷偷画图?为什么朱枫奶奶要把情报缝在衣服里?”她用最浅的比喻:就像你们考试有人作弊,老师看不到,但班长看见了,班长要把小纸条传给校长,还不能被抓到。孩子“哦”了一声,忽然安静,车窗外的灯火一闪一闪,像极老电影里那些接头暗号。 其实她自己也才三十出头,小时候课本里这些名字只是填空题,背完就忘。直到《沉默的荣耀》里朱枫被押下车,镜头扫过她凌乱却倔强的发梢,那一眼像穿过七十年的风,直直戳到她胸口。剧看完,她抱着卫生纸哭成狗,转头看见两个孩子正抢遥控器,突然意识到:如果没人带路,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此刻的安稳是多少人用碎掉的命运换来的。于是才有了这场“说走就走”的深夜高铁行。 碑园里静得只剩虫鸣。她把茶倒进一次性杯,热气往上冒,像一缕不肯散的灵魂。旁边早有人留下白色菊花,花瓣被夜露打得沉甸甸,低头鞠躬。她想起社交平台上那些酸言——“拜这些干嘛?能吃吗?”“绿营才不去咧。”她滑过去,懒得吵,只在心里翻白眼:吃凤梨酥当然填不饱死人,可能让活着的人记得饿是什么滋味。真要较真,她反而感谢这些杠精,是他们提醒她:记忆如果不常被翻出来晒,就会长霉,霉斑一旦扩大,连骨头都会烂掉。 回程的出租车上,姐姐突然说:“妈妈,我长大以后要当写历史的。”弟弟抢话:“那我当画历史的!”司机是本地大叔,从后视镜瞄他们,忍不住搭腔:“马场町哦,我阿爸以前也被抓去问过话,回来瘦成一张纸。”说完车里安静三秒,只剩计价器哒哒跳。妈妈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故事没走远,它就坐在方向盘后头,藏在每个人的口音里。她忽然懂了,自己今晚做的不是带路,是点灯:灯芯是凤梨酥,灯油是童言童语,火苗一跳,照出那些想装作看不见的影子。 到家已过零点,孩子趴在她肩上睡着,鞋边沾着墓园的草籽。她开门,客厅的小度音箱亮着蓝光,自动播报今日新闻——某立委又喊“去中国化”。她嗤笑,把音箱按静音,低头换鞋时瞄见凤梨酥的空盒,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下次要不要带南京的盐水鸭?或者重庆的火锅底料?让地下的味蕾也翻个花样。转念又怕麻辣味太呛,打扰烈士安眠,只好作罢。她轻轻把孩子放上床,替他们掖好被角,像替历史掖好一个不会着凉的未来。 第二天朋友圈发图,没有滤镜,只有石碑前歪歪扭扭的蜡笔画。配文她写了又删,最后只剩一句:完整的不止凤梨酥,还有记忆。底下留言炸锅,老同学说“看哭”,远房表姐说“下次带我”,也有人私信骂她“刻意带风向”。她统统不回,转身去厨房煎蛋,锅里呲啦一声,油花四溅,像极远处隐约的枪响——不过那是七十年前的事了,此刻只有早餐的香味,和孩子揉着眼睛问:“妈妈,下次什么时候再去?我想带同学一起。”她翻面的手一抖,蛋黄金黄,像很小很圆的太阳。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台湾,女子看完电视剧《沉默的荣耀》后,没想到,她带着两个孩子跨越300公里到马场
可爱卡梅伦
2025-10-21 05:5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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