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辜鸿铭参加宴会,美国女人一脸鄙夷地看着辜鸿铭,上菜时,她故意用嘲讽的语气:“你喜欢这汤吗?”辜鸿铭没有回答,美国女人以为他听不懂英语,气焰更是嚣张,没曾想,当辜鸿铭上台演讲完后,他望着吃惊的美国女人:“like speech(喜欢我的演讲吗)?” 能在这样的场合被邀请,辜鸿铭本就不是普通人。 他生在南洋,母亲是西洋人,从小就跟着英国义父布朗先生学习英语和葡萄牙语。 10岁那年,他跟着义父远赴欧洲求学,临走前父亲在祖先牌位前焚香,反复叮嘱他无论到哪里都不能忘了自己是中国人。 这份叮嘱像种子一样扎在他心里,哪怕在爱丁堡大学专攻西方文学时,在德国莱比锡大学研修工程学时,他都没丢过这份念想。 在欧洲的那些年,他把莎士比亚37部戏剧背得滚瓜烂熟,《浮士德》能倒背如流,英、法、德、拉丁等近十种语言被他练就得比母语还熟练。 有次在电车上,几个英国人见他拖着辫子看报纸,嘲笑中国人不识字,他干脆把报纸倒过来读,用纯正的英语一字不差地念完文章,反问对方26个字母的文字太简单,不倒着看还有什么意思。 那场宴会上,身着长袍马褂、脑后拖着长辫的辜鸿铭刚坐下,邻座的美国女人就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侍者端上浓汤时,女人特意放慢动作,用蹩脚又夸张的腔调开口问话,那语气里的嘲讽连周围人都能听出来。 辜鸿铭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没作声,继续用汤匙舀着汤。 女人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转头跟身边人低声说笑,那模样仿佛认定眼前这个“古怪的中国老头”根本听不懂英语。 美国女人的气焰随着辜鸿铭的沉默越发嚣张,直到主持人邀请辜鸿铭上台演讲,她还带着不屑的神情。 可当辜鸿铭开口的瞬间,全场都安静了。 他的英语发音纯正地道,比许多在场的西方人还要标准,流畅的表达里没有一丝卡顿。 他从中国文化的“温良”讲到中西文明的差异,引经据典时还随手拈来拉丁文和希腊语的名句,那些原本觉得他古板的宾客渐渐坐直了身子,连原本交头接耳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演讲结束时,掌声响了很久,比之前任何一位嘉宾的反响都热烈。 辜鸿铭走下台,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目光落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美国女人身上。 他学着刚才女人的腔调,慢悠悠地问出那句话,问她是否喜欢自己的演讲。 女人的脸瞬间红透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低下头避开众人的目光。 这一幕跟他在欧洲时应对房东太太的场景有些像,当年房东见他中秋摆供桌祭祖,嘲讽祖先怎么能吃到酒菜,他也是这样不慌不忙地回应,让对方哑口无言。 辜鸿铭这辈子,类似的反击做过太多次。 在北大课堂上,学生们见他拖辫子穿长袍哄堂大笑,他说自己的辫子是有形的,而有些人心里的辫子才是无形的。 在六国饭店的西餐厅,北大学生用英语嘲讽他土气,他当即用牛津腔的英语追问柏拉图思想,再切换德语、法语连环诘问,让那些刻意炫耀的学生当场窘迫不已。 这些反击从来不是凭空而来,而是源于他肚子里的真才实学——他是第一个把《论语》《大学》翻译成英文的中国人,用英文写的文章被西方学者媲美维多利亚时代的文豪。 在西方人眼里,辜鸿铭就是“怪人”,留着清朝的辫子,却比西方人还懂西方文化,用西方人的语言,却一门心思宣扬中国传统。 后来西方流传着一句话,说来到中国可以不看三大殿,但一定要看辜鸿铭。
女人主动起来有多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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