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26年,李世民将李建成杀害之后,第一时间便去找大嫂玳姬,见到大嫂之后,

张五笙说历史 2025-10-27 09:52:40

公元 626 年,李世民将李建成杀害之后,第一时间便去找大嫂玳姬,见到大嫂之后,慌张地说:李建成已经是我的刀下亡魂,你最好乖乖认清现实...玳姬自知在劫难逃,沉吟片刻后,便提出一个很是过分的要求。 公元626年农历六月初四,长安城的清晨被一层薄雾笼罩,玄武门的石砖上还沾着夜露的湿气。天色未明,宫墙内却已暗流涌动。 李世民身披重甲,手握长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几个月来,太子李建成与齐王李元吉的步步紧逼,让这位战功赫赫的秦王倍感窒息,兄弟间的猜忌早已化作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今日便是终结之时。 玄武门下,李建成和李元吉骑马入宫,浑然不知埋伏在侧的刀斧手,箭矢破空之声骤然响起,李建成应声落马,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李元吉惊慌逃窜,却被尉迟敬德追上一刀毙命。 东宫寝殿里,玳姬正对镜梳妆,窗外隐约传来兵戈相交的嘈杂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仍将一支金步摇稳稳插进发髻,作为李建成的正妃,她早已预感到这场风暴的来临。 当殿门被猛地撞开时,铜镜中映出李世民的身影,铁甲上溅满暗红血点,腰间佩刀还在滴答作响,他挥手屏退左右,沉重的殿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玳姬缓缓起身,素白寝衣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她没有惊呼,没有退避,只是静静望着这个刚刚手刃她丈夫的男子步步逼近,李世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雕花卧榻上,铠甲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衫刺入肌肤。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李建成已是我的刀下亡魂,你最好从了我。”寝殿内沉香未散,混着铁锈味的空气几乎凝滞,玳姬的目光越过他肩头,望向窗外渐亮的天空,那里有候鸟正振翅掠过宫檐。 此时的唐高祖李渊还在太液池畔的舟中宴饮,全然不知宫城已变天,当尉迟敬德持械入宫禀报时,这位开国皇帝惊得打翻了酒盏,而东宫内外,秦王府的亲兵正在清点俘虏,收缴印信。 几个年幼的皇孙被乳母紧紧搂在怀里,躲在偏殿角落瑟瑟发抖,李世民之所以急于控制东宫,不仅因为这里是太子势力的象征,更因玳姬背后牵连着关陇贵族的支持,他需要通过征服这个女子,向朝野宣示新旧权力的交替。 玳姬的指尖深深陷进锦褥之中,她感受到李世民呼吸里的灼热,也嗅到他铠甲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多年宫廷生活让她学会在绝境中保持清醒,此刻她竟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殿下既要纳我,需答应一事。” 这反常的镇定让李世民稍怔,他松开钳制,后退半步打量这个传闻中聪慧过人的太子妃。玳姬缓缓坐直身子,整理着散乱的衣襟,声音如碎玉投盘:“留下建成五个儿子的性命。” 此言一出,连殿外隐约的兵器碰撞声都似骤然静止,李世民瞳孔微缩,这确是“过分的要求”,那些侄儿若活着,终将成为新政权的隐患,他握紧刀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想起去年在昆明池宴饮时,十岁的承道还曾捧着葡萄献予叔父。 寝殿角落的青铜漏刻滴答作响,每一滴水珠都敲在两人心间,玳姬的目光始终未离李世民双眼,她深知这位秦王最擅权衡利弊。 若他拒绝,她当即触柱而亡的消息传开,必会激化东宫旧部的反抗;若他应允,则能彰显新太子的宽仁,安抚那些尚在观望的朝臣。她轻轻抚过榻边李建成常读的《汉书》,书页间还夹着昨日新制的槐花书签。 这个动作刺痛了李世民,兄长生前最喜与玳姬论史,常赞她见解独到,此刻窗外忽起秋风,卷着残叶拍打窗纸,仿佛万千魂灵在呜咽。李世民终于开口,每个字都似从牙缝中挤出:“依你。” 但他随即补充道,“他们需离京幽禁。”玳姬垂下眼睑,长睫在脸颊投下浅影,她知道这已是能争取的最好结局。 三日后,五个年幼的皇孙被秘密送往终南山别院,临行前,玳姬站在角楼遥望,看见长子承道的马车里扔出个布老虎,那是她昨夜亲手缝制的。当车队消失在官道尽头,她转身走向李世民安排的轿辇,裙裾扫过石阶上未洗净的血迹。 迁入太极宫偏殿那夜,玳姬将李建成的玉佩埋在海棠树下,月光如水倾泻,她想起新婚时李建成曾执手教她射箭,而今弓弦已断,羽箭尽折。李世民赐她珠宝绸缎,却再未踏足她的寝宫。 偶尔在宫宴上相遇,他总会避开她沉静的目光,那目光里映着玄武门未散的硝烟。次年春天,玳姬诊出喜脉,御医道贺时她正望着廊下新燕啄泥,那些雏鸟终究要离巢,就像她永远见不到的五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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