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干了,草却疯了。” 11月的鄱阳湖,星子站水位跌破8米,裸出的泥滩像被谁掀了被子,一夜之间冒出或绿或泛黄的野草。 老李把快艇拖上岸,改卖门票:十块钱一位,拍照送矿泉水。 他说去年此时水淹到脚踝,今年能开车进来,“草原”秒变网红。 可往北八公里,护鸟员老周正搬玉米。 水位太低,雁群落在龟裂的缝里,他得每天撒三百斤粮,才勉强留住它们。 游客打卡、候鸟挨饿、船家转行——同一片湖床,三种活法。 有人喊“干旱也出片”,也有人愁“明年还能不能听见雁叫”。 草会继续绿,也会继续黄;留不留下那条迁徙的叫声,得看我们愿意分多少镜头给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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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枯水季,挖一部分深的壕沟,保护鱼类资源,
盲毛
湖水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