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美军为了进行一项秘密研究，竟然强迫十名带有梅毒的妓女，和上千名囚犯同处一室，原因却令人发指，细思极恐！ 二战余波中，美国公共卫生署盯上危地马拉，这个穷国靠美援过日子，对外来专家几乎来者不拒。卡特勒带队1946年落地，目标直奔梅毒传播和青霉素疗效，资金从国立卫生研究院拨来十四万六千美元，够买设备和拉人手。整个项目波及五千五百多人，其中一千三百零八人遭直接感染，不仅梅毒，还夹带淋病和软下疳。受害群体五花八门，囚犯最多，其次精神病患者、士兵和平民，甚至小孩也没放过。 起步阶段，团队从当地妓院挑了十二名女性，年龄十八到三十二岁，大多印第安裔或混血，日子过得紧巴巴。研究者扔出每月五十美元的饵，骗她们去诊所体检，实际是隔离后注射细菌。梅毒螺旋体从兔子脊髓提炼，稀释成液直捅静脉或肌肉，确认感染后再编号成组。卡特勒的日志只记血清反应和体温曲线，女性们的后续不适压根不入账。这些人成了初始载体，专为测试性接触途径设计。 传播环节转战中央监狱，那里挤着一千两百名男性囚犯，多因小罪关着，二十到四十五岁。女性被轮班送进去，名义陪伴，实际让病原自然流通。研究者监控接触频次，抽尿样和拭子，三个月内感染率窜到六成五。囚犯起初当福利领，事后才知中招。卡特勒不满足于此，1947年春扩展到精神病院，两百名慢性患者遭手术刀划口涂脓，意识模糊的他们连拒绝都办不到。伤口化脓引来关节肿和神经痛，团队只管记数据，不管止痛。 军营部分选三百名士兵，体检时假疫苗名义注脊髓，头痛腿麻上报军医也被搪塞过去。农村平民上门普查，免费玉米换血样，实际抹细菌到黏膜。青霉素测试秋季开动，四百感染者分组低剂量注射，标准一半的量，观察耐药。仅七百人勉强疗完，其余熬半年，皮肤结节和痛发作成常态。并发症层出，视网膜炎致盲、脊柱变形瘸腿，零星死亡多因肾衰或败血。卡特勒每周开会调频次，样本寄美分析，孤儿院小孩还抽对照血清，五毫升一管标正常组。 整个链条环环相扣，弱势者被当工具使，数据卷宗堆成山，强调曲线却标准化受害编号。1948年四月项目收摊，设备拆焚日志，团队溜之大吉，留下一堆未愈伤口在当地延续。美方从头到尾没提知情同意，伦理底线早扔一边。 项目收尾后，卡特勒回美接着干卫生署活，档案锁进国立卫生研究院地下室，标机密，尘封半个世纪。2010年夏，历史学家苏珊·里维尔比在匹兹堡大学翻旧箱，挖出手稿和照片，详列感染日志。她扫描上交媒体，次月国会听证厅就吵翻天。文件一公开，美国政府慌了神，十月一日奥巴马在白宫直拨电话给危地马拉总统阿尔瓦罗·科洛姆，鞠躬道歉，承诺彻查。 希拉里·克林顿紧跟着在国务院发声明，手捧报告斥严重违规，违背人类尊严。危地马拉当局火冒三丈，骂成种族灭绝，推动国际谴责。2011年九月，总统生物伦理委员会甩出三百页报告，成员逐页过堂，确认一千三百零八感染者中只七百人拿部分药，八十三人五三年前亡，多器官衰竭。卡特勒早2003年心脏病走人，医院监护仪一响就没了影，公众还蒙在鼓里。 受害后代蜂拥法庭递诉状，法官敲槌挡时效和豁免，仅批象征基金安抚。匹兹堡大学扯下卡特勒肖像，塞储藏间灰头土脸。事件一闹，联邦法规大修，海外项目加伦理站卡脖子。全球医学圈警钟长鸣，知情同意成铁律，危地马拉社会里幸存故事流传，戳中权力滥用痛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