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34岁是刑场上唯一女性,行刑时回头望了李大钊最后一眼! 她本可以不走这条路,出身不差,家里有条件,读书也顺,二十九岁进北大,那会儿女孩子能识字都稀少,婚嫁也能过,生儿育女也能过,日子稳稳地往前,她说“我要为天下姐妹争一个公道”,话就摆在这儿,安稳放下,风雨接住,自己站出来,身边人劝她缓一缓,她点点头,脚还是往前迈,像把一扇门推开,里面是什么不多说。 劝降来了不止一次,看守说写一张悔过书就能出去,她回一句“我没错”,没有喊话,没有姿态,把心里的线理好,把手头的事想清楚,《妇女之友》她当孩子,在狱里挂念的不是吃穿,也不是冷暖,是这本为妇女说话的刊物能不能继续印,能不能有人接着做,她把这件事看得很稳,一天一天记在心里,像把账一本一本记好。 她在那个时段走到了前台,大家说起的是李大钊、瞿秋白、蔡和森,名字在书里居中,她不在中心,她像页边的注,用自己的方式把边框画实,让那段叙事不空,让我们今天看这条路时心里有数,新中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有人拿命一寸一寸趟出来的路,脚下石头一颗颗摸着走,黑夜里摸清方向,白天里把事做完。 绞刑架她不是为死而来,她为怎么面对来,她选站着,衣服理好,眼神不乱,那一刻行刑的士兵抬头又垂下,旁边的人不说话,李大钊在场,目光沉下去,像把一页书合上,场面很静,像把心里的事说清了,动作不多,时间也慢了一点。 今天我们说女性独立、社会进步、思想解放,会不会把她放进来想一想,她没有留下后代,留下一个选择的样子,她没有留下名利,留下做事的劲头,她说“我要为天下的姐妹争一个公道”,现在很多姐妹在她那时想不到的生活里上班带娃写字拍照做生意。门一扇一扇打开,街一条一条连起来。 她不是传奇的故事,她是一个真人的经历,不是神,不是符号,是一个活过、爱过、信过的中国女性,她在历史里出现过一个下午,她的那眼神一直在,跨过很多年还在,我们今天有的这些选择和自由,来自那一代人把话说出来,“我没错”,这句话落地,事情就定了。 她在刑场离开,在记忆里站得很高,这段文字交给张挹兰,那位三十四岁时站着走的人,一位把自己放到时代路口的女性,名字留在纸上,事留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