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严凤英趁丈夫熟睡之际,悄悄走到床头柜前,将早已备好的100片安眠药一

阿皮历史库 2025-11-08 12:54:09

1968年,严凤英趁丈夫熟睡之际,悄悄走到床头柜前,将早已备好的100片安眠药一口吞下,次日清晨,丈夫发现她留下的遗书,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拨打救护电话。     这个曾把黄梅戏从乡野小调唱成全国五大剧种之一的艺术家,为何会选择这样决绝的方式告别世界?     严凤英10岁学唱黄梅调,12岁登台演出,哪怕因为学戏被族人威胁要沉潭,她也没放弃过这份热爱。     1955年,电影《天仙配》上映,“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的唱段传遍大江南北,一亿四千万观众为她饰演的七仙女着迷,黄梅戏也从安徽的地方小戏,一跃成为享誉全国的文化符号。     之后的十几年里,她塑造了冯素贞、织女等无数经典形象,把京剧、昆曲的精华融入黄梅戏,形成了独有的“严派”唱腔,甜润质朴如泥土芳香,让无数戏迷为之倾倒。     她曾多次为国家领导人演出,当选全国政协委员,成为万众瞩目的艺术家,可谁也没想到,这样的荣耀在时代浪潮中竟成了“罪名”。     1968年4月5日,《红安徽》报的一篇社论打破了所有平静,严凤英被点名批判为“文艺黑线人物”“封资修代表”,还被诬陷在1964年的全国戏曲汇演上“围攻革命样板戏”。     一夜之间,铺天盖地的大字报贴满了剧团的墙壁,从天花板拖到地面的谎言,把她的艺术追求说成是“资产阶级娇气”,把她灵动的表演污蔑为“勾引群众”。     造反派一次次找上门来,逼她承认莫须有的罪名,让她跪在碎玻璃上唱“请罪歌”,稍有反抗便是更严厉的折磨。     她一生清白,对党和新中国满怀感恩,解放前再苦再难的日子都挺了过来,可这些无中生有的指控,像一把把尖刀刺穿了她的底线。     那天晚上,她平静地给家人做了晚饭,陪孩子说了几句话,然后在丈夫熟睡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的遗书里写着“生是毛主席的人,死是毛主席的鬼”,字里行间满是忠诚与不甘,却唯独没有怨恨。     王冠亚发现遗书时,严凤英已经浑身疲软,失去了意识。     他疯了一样跑到省徽剧团,木工师傅听说要救严凤英,连夜开锁借出板车。     几个人轮流抱着严凤英跑下三楼,盖上棉被往医院赶,可赶到安徽医学院门诊部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因为没有剧团介绍信,医院不肯接收,大儿子王小亚跟着年轻的军代表,又飞跑回剧团叫醒军代表开信盖章。     等终于挂上号,医生检查后说瞳孔已散,必须转去住院部。     三公里的路程,他们找了半天才找到急救车司机,车厢里没有手术床,王冠亚只能拼尽全力抱着妻子,盼着车子能再快一点,盼着她能睁开眼再看看这座生活了十四年的城市。     凌晨六点,在一番徒劳的抢救后,严凤英还是没能醒来,这个把一生献给黄梅戏的艺术家,永远闭上了眼睛。     严凤英的离去,成了王冠亚一生的痛。     这个与她在1956年因戏结缘的丈夫,此后终身未再娶,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整理妻子的艺术生平上,写下回忆录、拍摄电视剧,只为让更多人记得严凤英的才华与清白。     1978年,安徽省委为严凤英平反昭雪,所有不实指控被一一撤销,那些曾经的谎言终于被真相揭穿。     2013年,王冠亚离世,五年后,他的骨灰与严凤英的衣冠冢合墓安葬在合肥大蜀山文化陵园,这对分离四十五年的夫妻,终于得以团聚。     如今,安庆菱湖公园的黄梅阁里,严凤英的雕像依旧保持着七仙女的模样,每年都有无数戏迷前来敬献鲜花,她的唱段依然在街头巷尾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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