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在北大攻读物理期间,有次数学系出了一场超高难度的考试,平均分才20分,而他竟考了100分,这还只是开胃小菜,真正震撼的是后面这件事! 1946年的北大校园,数学系一场考试让全年级学生普遍失利,平均分仅20分,物理系学生于敏却考取满分。 当时出题者为数学系教授江泽涵,中国拓扑学奠基人,其命题完全不侧重课本知识的死记硬背,均为逻辑推演与理论延伸类题目。 据老校友回忆,考试结束后教室走廊满是叹息,不少数学系学生情绪失控,称“题目超出常规认知范围”。 于敏作为物理系学生参与考试,属于典型的“跨界应考”——当时北大物理系与数学系共享部分课程,他因听江泽涵授课投入,主动报名参加了此次考试。 更核心的是,于敏的100分并非侥幸答对。江泽涵批改试卷时发现,于敏的解题步骤比标准答案更为简洁,还补充了两种替代解法。 他专门找到物理系主任饶毓泰,手持试卷表示:“你们系招到了一位奇才,这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数学系也鲜有匹敌者。” 饶毓泰后续了解到,于敏高中时期已自学完成微积分课程,还研读了《纯粹数学与应用数学》,在他的认知中,物理与数学本就存在内在关联。 但此事在当时未引发广泛关注,因1940年代的北大,学业优异者不在少数。 真正让于敏从“学霸”成长为“国之重器”的,是1961年的一封秘密调令。 当时国家刚突破原子弹技术,氢弹研制却陷入停滞,苏联专家撤离时曾表示:“没有我们的支持,中国20年也搞不出氢弹。” 原子能研究所焦急万分,所长钱三强亲自指定:“调于敏前来,他的理论功底足以支撑一个团队的研究工作。” 鲜为人知的是,于敏当时研究的领域为原子核理论,与氢弹研制相关但并非完全对口。更令人动容的是,他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1958年美国斯坦福大学曾为他提供全额奖学金,他看完通知后便放进抽屉,未作回应。 后续有人问及原因,他表示:“美国的科研条件虽好,但研究成果无法服务于国家,对我而言没有实际意义。” 这种“问题导向”的思维,在北大求学期间已有所体现,他旁听数学系课程,并非为追求高分,而是认为拓扑学可用于解决量子物理中的复杂模型问题。 氢弹研制的难度,远超当年北大那场考试。当时国际上存在两种氢弹构型,分别为美国的T-U构型与苏联的千层饼构型,但均对中国严格保密。 于敏团队没有任何参考图纸,只能依靠算盘与计算尺进行推演。在最关键的“热核材料聚变机理”研究中,团队推演至第六轮仍未突破,部分成员因长期高强度工作出现身体不适,于敏此时提出突破性思路:不照搬国外“先裂变后聚变”的模式,转而尝试“聚变带动裂变”的技术路径。 这一思路的源头,与他在北大解数学题的习惯密切相关,他在回忆录中提及:“江泽涵先生讲授拓扑学时曾说,遇到思维瓶颈应换维度思考。当年解答那道拓扑题时,我便是避开常规解题路径,才找到简洁解法。” 依托这一“换维度”思维,于敏团队仅用两年八个月,便在1967年成功引爆中国第一颗氢弹,研制周期较美国缩短四年,较苏联缩短两年。据公开资料显示,当时美国参与氢弹研制的人员达上万人,而中国团队仅28人,平均年龄不足30岁。 于敏他在无任何外部技术参考的情况下,独立推导出与美国T-U构型等价的“于敏构型”。 更出色的是,于敏构型更适配实战需求,具备体积小、重量轻的优势,可直接搭载于导弹之上。这也是中国能在1970年实现氢弹武器化,而法国直至1980年代才完成该技术突破的核心原因。 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细节:于敏在北大求学期间秉持“文理兼修”的理念。他不仅旁听数学系课程,还常去中文系聆听古典文学课,尤其推崇杜甫的诗作。 在氢弹研制最艰难的1965年,他在笔记本上摘抄了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后续他解释,从事科研工作与创作诗歌有共通之处,都需要“跳出细节看全局”的格局。 1999年,于敏被授予“两弹一星功勋奖章”,领奖时他表示:“我这一生,只做了氢弹研制这一件事。”但这项成就的根基,早在北大的考场中就已奠定。 不少人只看到他考取满分的天赋,却忽视了其背后的核心逻辑:高分并非追求目标,解决实际问题才是关键;天赋并非核心资本,服务国家需求才是价值所在。 当年江泽涵教授若知晓自己讲授的拓扑学知识,日后助力中国突破氢弹技术,想必也会为这位“跨界学生”感到自豪。 如今常有观点认为“寒门难出贵子”,或认为“科研离不开高额投入”,但于敏的故事证明,真正的顶尖人才,从不为条件所困。 北大的求学经历为他奠定了基础,国家的迫切需求为他指明了方向,而那份“将知识转化为国家力量”的清醒认知,才是他最核心的竞争力。 相较于100分的考试成绩,这种“问题导向、家国为先”的思维理念,更值得作为“学霸精神”传承下去。 MCN双量进阶计划 参考资料:纪念于敏诞辰96周年,他用一生交上了一张满分答卷——京报网

黄山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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