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国民党将领罗广文想起义,便派出心腹大将马士弘来见贺龙,贺龙见到马士弘

李看明月 2025-11-19 13:05:15

1950年,国民党将领罗广文想起义,便派出心腹大将马士弘来见贺龙,贺龙见到马士弘后很快就发觉不对劲,连他身边的马识途表情都变得震惊起来…… 1950年的重庆,嘉陵江的水汽裹着初春的凉,钻进曾家岩的老房子里。贺龙刚处理完剿匪的文件,手里的铜烟锅还冒着热气,警卫员就进来报告:“首长,国民党那边来人了,说是罗广文的代表。” “哦?罗广文?”贺龙挑了挑眉。这位国民党兵团司令,前些日子还在川西跟解放军对峙,怎么突然派代表来了?他往椅背上一靠,“让他进来。” 门帘一掀,走进来个穿中山装的男人,面色白净,手里拎着个黑皮包,眼神有点飘。“在下马士弘,见过贺将军。”他鞠了个躬,声音透着股不自然的紧张。 贺龙没起身,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罗司令让你来,有啥要事?” 马士弘刚坐下,屁股还没坐实,就从皮包里掏出份文件:“贺将军,我家司令……有意起义,这是他的诚意。” 贺龙接过文件,还没翻开,眼角的余光瞥见站在旁边的马识途——这位刚从地下党转到地方工作的同志,此刻脸色突然变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又猛地憋了回去,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贺龙心里“咯噔”一下。马识途是四川本地人,在国民党里待过,跟罗广文的部下打过交道,他这反应,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翻开文件,上面的字迹倒也工整,写着起义的兵力部署、武器清单,看着像那么回事。可再往下看,贺龙的眉头皱了起来——文件里说“愿率部撤至川南待命”,这哪是起义的态度?分明是想保留实力,给自己留后路。 “马先生,”贺龙把文件往桌上一放,铜烟锅在桌面磕了磕,“罗司令这起义,有点意思啊。” 马士弘的汗下来了,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贺将军说笑了,我家司令是真心投诚……” “真心?”贺龙突然提高了声音,目光像刀子似的剜过去,“真心起义,会提这种条件?会派你来?” 这话一出,马士弘的脸“唰”地白了。旁边的马识途再也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首长,这不对劲!马士弘根本不是罗广文的人,他是胡宗南安插在罗部的特务!” “你胡说!”马士弘猛地站起来,手往腰里摸,警卫员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胳膊,从他后腰搜出把小巧的手枪,保险都没关。 “看来马同志没说错。”贺龙冷笑一声,“胡宗南让你来诈降,想摸清我们的部署?还是想趁机搞点小动作?” 马士弘瘫回椅子上,嘴唇哆嗦着:“我……我……” 马识途在一旁补充:“首长,这马士弘去年还在胡宗南的情报处当差,专门负责监视川军将领。罗广文确实有起义的想法,但一直没下定决心,胡宗南早就盯上他了,派这人来,八成是想假起义,趁机破坏。” 贺龙这才明白过来。难怪文件里漏洞百出,难怪马士弘眼神躲闪,难怪马识途反应那么大——这哪是起义谈判,分明是场鸿门宴。他拍了拍桌子:“把他带下去,好好审审,看看胡宗南还有啥阴谋。” 警卫员押着马士弘出去时,那家伙腿都软了,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屋里安静下来,马识途还心有余悸:“多亏首长警惕,刚才我差点没认出他来,这人去年留着胡子,现在刮了,差点没敢认。” “是你观察仔细。”贺龙递给马识途一杯热茶,“看来罗广文那边,情况比咱们想的复杂。他想起义是真,但身边的眼线也不少,这步棋得走稳了。” 当天下午,贺龙就让人给罗广文送去了信,没提马士弘的事,只说“起义乃大义之举,然需有诚意,若有难处,可直言,我军必以诚相待”。 没过几天,罗广文的亲笔信就来了,字里行间满是愧疚,说自己被特务监视,身不由己,请求解放军支援,帮他清除身边的障碍。 后来罗广文成功起义,部队改编那天,他特意找到贺龙,握着他的手说:“贺将军,当初若不是您识破了马士弘的诡计,我怕是早就成了胡宗南的刀下鬼,更别提弃暗投明了。” 贺龙哈哈大笑:“路是你自己选的,我们不过是帮你扫清了点障碍。再说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真心谁假意,瞒不过去。”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俩人紧握的手上。马识途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明白,有时候胜负不光在战场,更在人心——就像贺龙说的,真心换真心,哪怕隔着阵营,隔着刀枪,也能碰出火花来。而那些藏着坏心思的阴谋,终究像见不得光的影子,一遇阳光就散了。 (来源:澎拜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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