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进玻璃窗的时候,陈也正翻杂志,抬眼撞见林微推门进来。
她裹着米白菱格棉服,翻领软乎乎搭在高领衫上,像把冬阳揉进了领口。袖口扣得妥帖,露出的腕表衬得腕子细,棉服的绗缝顺着肩线往下,把冷意都收在了蓬松里。黑裤贴腿,步子轻得像落雪,推门时带进来的风,都没掀动她衣摆的褶皱。
陈也忽然想起去年冬夜,她穿同色系短款外套跑过雪街,棉服下摆扫过膝头,像只冒失又软和的猫。如今这一件更衬她,不宽不窄,把“刚好”穿得熨帖——就像他等的这三年,不多不少,正好接住她进门时的笑。
林微在他对面落座,指尖划过杂志页:“这件暖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