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圣雄甘地为了锻炼自己禁欲的忍耐力,想出了一个荒诞的办法,结果每一次都失败。就连他去世时,还有数十位妇女冲破层层阻碍,纷纷跳进火海为甘地殉葬。 夜色沉沉,萨巴马蒂修道院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河畔的水声轻轻拍打着岸边,仿佛在诉说一个无人可言的秘密。 甘地独自坐在小屋里,身披粗布长衣,膝上的日记本已被翻得起了卷。他的目光在烛光里闪烁,像是在追问自己,又像是在追问世界。 “心若不净,怎能谈真理?”他低声喃喃。 外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是阿巴,一名年轻的女志愿者,她每天都负责为修道院的人准备草药和洗衣。她走到门口停下,轻声问道:“巴布,您还不休息吗?” 甘地抬头,脸上露出温和的微笑:“真理不会等我睡醒,它就在我未入眠时呼唤我。” 阿巴露出一丝困惑,却未再追问,轻轻行礼后离开。甘地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沉了下来。他知道,明天将是又一次艰难的试炼,一次面对自身最深处欲望的实验。 甘地的禁欲修行并非始于此刻,而是从二十多年前的南非开始。那时,他忙于法律工作,忙于组织同胞抗争。 然而,有一天,他听到妻子卡斯图尔巴与仆人争吵,只因为她要求仆人“离远一点”,以免被她裸露的身体看到。 甘地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身体、对欲望的执念可能比想象的更深。他在日记中写下:“若我不能统御自身,又如何统御一个民族的希望?” 此后,他宣布彻底禁欲。有人赞叹他的决心,有人暗中嘲笑他的固执,甚至妻子也疑惑不解。但甘地认定,这是走向真理的道路。 岁月流逝,他的禁欲修行愈发严苛。他认为,只有把精神从肉体的牵引中抽离,人的力量才能真正凝聚。 他节食、冥想、劳动,清贫得像一个古老传说中的行脚僧。然而,他越努力压制身体的欲望,心中的战斗就越激烈。 于是,他开始了那项最具争议的“试炼”——与年轻女性同床而眠,以此检验自己是否真正超越了欲念。 夜风穿过窗缝,带着河畔湿润的寒意。甘地放下笔,抖了抖肩上的疲惫。他站起身,走向隔壁的小房间。那里,灯已熄,只剩下微弱的月光洒在地上。 阿巴已经躺下,身上只覆盖着薄薄的棉布。她紧张地抓着床边,被子不住微颤。 “别害怕,孩子。”甘地轻声道,“这不是试炼你,而是试炼我。” 阿巴点点头,但眼神中仍有一丝茫然。对她而言,这是一种服从领袖与修行传统的方式,但她并未完全理解其中含义。 甘地躺在床上,与她保持一寸之隔。他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不属于自己的呼吸,不属于自己的年轻。他闭上眼,心中默念:“真理即神,神即真理。” 越是试图驱散欲念,欲念的影子就越清晰地爬上心头。他感到胸口一阵滚烫,那是一种他几十年来努力压抑的冲动。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却在寸寸克制中恢复平静。 他告诉自己:“自由不是没有诱惑,而是面对诱惑时的自我主宰。” 整个夜里,他几乎未眠。 次日清晨,修道院的钟声敲响,他起身做祷告,眼中却布满血丝。弟子们看着他疲惫的神情,以为他又为全国的独立事业夜不能寐,却无人知晓,这场战争其实发生在他自身内部。 饭后,尼赫鲁来到修道院。他看见甘地时,皱起眉头:“巴普,您身体已如此虚弱,何必再给自己增加负担?” 甘地微笑:“政治的胜利不过是世界的胜利。自我的胜利才是灵魂的胜利。” 尼赫鲁叹息:“可这种试炼……真的有必要吗?世人不会理解。” 甘地望着窗外的阳光,淡淡说道:“他们不必理解。真理有时不需要被理解,只需要被践行。” 尼赫鲁没有再说什么,但心中却升起一丝不安。他隐约意识到,甘地与自己的时代越来越割裂,像一个在现代世界里坚持古老修行的苦行僧。

雨雪霏霏
还好中国没有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