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知青张梅香被公社副主任黄书良叫到办公室。从身后抱住了张梅香,嘴里念叨

文山聊武器 2025-11-24 19:19:41

1969年,知青张梅香被公社副主任黄书良叫到办公室。从身后抱住了张梅香,嘴里念叨着:“可想死我了。”作势就要亲下去。张梅香奋力挣扎无果,就在她绝望之际,没想到一个动作竟救了她。 张梅香是北京城里长大的姑娘,父母都在学校上班,家里条件算不错。她高中刚毕业那年,正赶上知青下乡,就被分到陕北黄土高原插队。一下火车,风沙扑面,窑洞矮黑,她一下子就水土不服,吃饭不香,身上起疙瘩,干活更是一窍不通,手上很快就磨出血泡。 她第一次下地割麦,镰刀握不稳,麦秆割得乱七八糟,腰弯半天就直不起来。挑水的时候,扁担勒得肩膀生疼,水桶晃来晃去洒一半。村里有个小伙子叫郭明亮,人老实不爱说话,但干活麻利,总在天蒙蒙亮就帮她把水挑满,送到窑洞跟前。 郭明亮帮她生火的时候,蹲在地上吹柴禾,帮她捆麦子的时候,就跟在她后头把散的收拾好。时间一长,两人干活时候聊得越来越多,张梅香慢慢能吃得下高粱饭了,手上的茧也厚了,郭明亮那点心意她也看出来了。 公社副主任黄书良是个粗人,爱喝酒,早就盯上张梅香长得水灵,借着工作名义老找她麻烦。张梅香每次见他过来,就赶紧低头走开路。 那天下午,黄书良让人捎话,说有知青政策要单独讲,让张梅香去公社办公室。她去了,一进屋,黄书良就把门闩插上,从后面一下抱住她,胳膊箍得死紧,嘴里喷着酒气直往她脸上凑。 张梅香使劲挣,使劲喊,可办公室偏僻没人听见。黄书良手往她衣服里伸,纽扣都扯掉几个。她急中生智,抓起桌上的搪瓷茶缸,猛地往后砸,正中他脑门,缸碎了,热水烫得他嗷一声松手。 她趁机冲出门,衣服乱七八糟往村里跑。黄书良捂着头追出来,没几步就碰上扛农具的郭明亮。郭明亮一看这阵势,立马把东西一放挡在前头,黄书良骂了两句灰溜溜走了。 这事过后,黄书良记恨上了,仗着是副主任,天天给张梅香穿小鞋。最重的活全派给她,工分老扣她几分,回城指标一到他手里就卡死。张梅香累得晚上睡着都咬牙,全靠郭明亮半夜偷偷帮她把活干完。 就这样俩人互相搭把手,扛了整整八年。八年里他们一起修窑洞、收庄稼、过年杀猪,感情早不是一般好,就差领个证了。郭明亮把省下来的粮票、布票都攒着给她,张梅香生病了他背着去公社卫生所。 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这消息像一道光。张梅香借来旧课本,晚上点着油灯复习,郭明亮在一旁帮她添灯油守着。1978年初,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真下来了,她收拾行李那天,把自己最宝贝的手表摘下来塞给郭明亮,说毕业就回来结婚。 郭明亮拿着表没吱声。张梅香走了以后,每月都写信,讲学校食堂的饭菜,讲图书馆的书,讲北京的马路。郭明亮起初也回,后来村里人说闲话越来越多,说城里姑娘飞了,农村小伙高攀不上。 村里大妈又给郭明亮介绍个带俩孩子的寡妇,人老实本分,日子过得下去。郭明亮扛不住压力,觉得再等下去耽误她,就咬牙写了一封断绝信寄过去。 信到北京,张梅香看完直接请假买票往回赶。她穿着城里衣服站在村口,找到郭明亮的时候,他低头不敢看。她二话不说,扑通跪在黄土地上,抓着他袖子说要带他去北京结婚,不答应就一辈子不嫁。 郭明亮愣住了,最后点头。俩人跑公社、跑县里,折腾一大堆手续,总算把户口迁了,坐上火车回了北京,登记结婚,从此在城里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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