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雨没事在家睡觉，睡一觉起来突然想到孩子快放学了，就匆匆忙忙的赶到学校去接孩子，也没换衣服，学校离我门口也不远，骑着车就过去了。刚到门口就见孩子和同学说说笑笑的走过来，我还没说话，儿子看见我就喊 “奶奶你来了，那爷爷咋没来呢？” 一句话一下子把我听蒙了！回家我问他咋当着同学面儿叫我奶奶？儿子说你看人家家长打扮的像 18 岁。花枝招展，漂亮的跟女朋友一样，你倒好，穿睡衣拖鞋，头也不梳。 昨天下雨，窝在沙发里补觉。 窗外的雨声混着回笼觉的迷糊，猛地惊醒——儿子快放学了。 套上最舒服的旧睡衣，趿拉着毛毛拖鞋，头发随便抓了抓，骑着小电驴就往学校冲，路不远，风里还带着雨丝的凉。 校门口的家长堆里，我一眼就看见儿子，正和同学勾着肩笑，书包带子歪在胳膊上。 我刚要喊他名字，他先抬头看见了我，声音脆生生的，穿透人群：“奶奶你来了？爷爷咋没一起？” 我脑子嗡的一声，看着他跑过来，小手还拉着同学的衣角，眼睛亮亮的，好像在等我介绍“爷爷”。 回家的路上，小电驴的后视镜里，能看见他一直低头抠书包带，我攥着车把的手紧了紧——该怎么问？ 进了家门，换鞋时我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哑：“刚才在学校，为啥叫我奶奶？” 他蹭地抬起头，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指着门口：“妈妈你看！人家小雨妈妈穿小裙子，头发卷卷的，像公主；乐乐爸爸都喷了香水，皮鞋亮得能照见人！”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门口的鞋架上，我的毛毛拖鞋歪在一边，旁边是他的小白鞋，干干净净的——原来他不是嫌弃我老，是怕同学笑他妈妈“不漂亮”。 事实是我穿着睡衣拖鞋，头发乱糟糟；推断是他在同学面前，也想有个“拿得出手”的妈妈；影响是我心里那点委屈，突然变成了软乎乎的疼——原来小小的人，已经开始在意“面子”了。 第二天早上，我翻出压箱底的连衣裙，对着镜子梳了个马尾，儿子背着书包经过，眼睛瞪得溜圆：“妈妈今天像仙女！”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晚上在日记里写：“妈妈其实也很美的，只是她总忘了打扮自己。” 偶尔穿得整齐些，不是为了比谁漂亮，是为了告诉他——妈妈也在学着，成为你眼里“好看”的大人。 现在的小电驴筐里，总放着一双备用帆布鞋；鞋柜上，我的梳子旁边，多了他偷偷放的小发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