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许世友的警卫连长徐永卿出差途经上海,街头漫步时与一名男子擦肩而过,徐永卿惊觉这名男子很有可能是他找了多年的日本特务,可要抓住他,却成了难题! 徐永卿是山东莱阳人,打小就看着家乡被日军糟蹋,16岁就揣着把柴刀参加了抗日游击队,后来跟着部队并入华东野战军,因为身手利落、心思缜密,被选到许世友身边当警卫,没多久就升了警卫连长。抗战那几年,他跟着部队跟日军周旋,见过太多同胞被日本特务残害,自己的排长当年就是被一名代号“黑狐”的日本特务设计杀害,那笔账他记了整整十年,从部队到地方,只要有机会就打听“黑狐”的下落,却一直杳无音信。这次出差是去南京送机密文件,途经上海歇脚,想着趁空闲逛逛街头,没成想竟遇上了这茬。 那会儿上海街头人来人往,老弄堂里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徐永卿刚走过一家裁缝铺,就见一名穿灰色中山装的男子从对面走来,个子不高,背有点驼,走路总低着头,眼角却时不时瞟向四周。就是这眼神,让徐永卿心里咯噔一下——当年追剿“黑狐”时,他远远见过对方一次,那股子藏不住的警惕和阴狠,跟眼前这人一模一样。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假装整理衣领,余光死死盯着男子的背影,看着对方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弄堂,手心已经攥出了汗。 徐永卿心里清楚,这“黑狐”狡猾得很,当年几次围捕都让他溜了,这次要是打草惊蛇,再想找到他就难了。可他这会儿就一个人,身上没带武器,连证件都放在招待所,要是直接冲上去,对方要是有同伙,不光抓不住人,还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他咬了咬牙,悄悄跟了上去,弄堂里住户多,电线拉得跟蜘蛛网似的,他借着墙根、院门的遮挡,一步步往前挪,眼睛从来没离开过那道灰色身影。 男子走到弄堂深处的一间平房前,敲了三下门,停顿两秒再敲两下,门开了一条缝,他闪身进去,门立马就关上了。徐永卿赶紧躲到旁边的柴火堆后,心里盘算着对策:得先联系上海的公安部门,可这附近哪儿有派出所?他记不清招待所的电话,身上也没带笔,根本没法留消息。要是跑回招待所找证件、打电话,一来一回得大半个钟头,万一“黑狐”趁机溜走,这十年的功夫就白费了。 他蹲在柴火堆后,盯着那扇木门,脑瓜子飞速转着。忽然听见不远处有自行车铃铛响,抬头一看是个穿公安制服的人,正骑着车巡逻。徐永卿眼睛一亮,悄悄绕到弄堂口,等巡逻公安过来,赶紧上前说明情况。一开始公安还有点怀疑,毕竟徐永卿没带证件,可看着他眼神坚定,说的细节又合情合理,尤其是提到“黑狐”的特征,跟公安部门登记在案的通缉信息对得上,立马就信了,赶紧用对讲机联系附近的派出所,调人过来支援。 没多大功夫,四名公安就赶到了,徐永卿跟他们交代了平房的位置,还有“黑狐”进门的暗号,几人商量着分工:两人守在弄堂口,防止有人逃跑,徐永卿和另外两名公安上前敲门,假装是找邻居,趁机冲进去控制人。徐永卿学着刚才男子的样子,敲了三下门,停两秒再敲两下,门果然开了条缝,里面的人探出头来,正是刚才那名男子。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徐永卿一把推开房门,跟公安一起冲了进去,屋里还有一个女人,正慌慌张张地往床底下塞东西,两人当场就被控制住了。 搜查房间时,公安从床底下搜出了电台、密码本,还有几张标注着上海重要设施位置的地图,证据确凿,这两人就是潜伏的日本特务,男子正是徐永卿找了十年的“黑狐”。看着被戴上手铐的“黑狐”,徐永卿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当年排长牺牲时的场景浮在眼前,他红着眼眶说了句:“总算逮着你了,给兄弟们报仇了。”后来审问得知,“黑狐”战败后没敢回国,一直潜伏在上海,跟境外势力联系,伺机搞破坏,没想到栽在了徐永卿手里。 徐永卿之所以能一眼认出“黑狐”,不光是因为当年见过一面,更因为这些年他从没放弃过寻找,每次出差、休假,都会留意身边的可疑人员,把“黑狐”的特征刻在了脑子里。作为许世友的警卫连长,他早就养成了警惕的习惯,哪怕是在和平年代,哪怕只是街头漫步,也从没放松过对危险的感知。这次抓捕,没有轰轰烈烈的枪战,却藏着一名老兵的执着和担当,藏着对战友的思念,藏着对国家安宁的守护。 和平年代的安稳,从来都不是凭空来的,是无数像徐永卿这样的人,时刻保持警惕,默默付出,把危险掐灭在萌芽里。他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却用自己的坚守,守护着万家灯火。徐永卿的这份执着,这份责任,值得我们永远铭记,也提醒着我们,岁月静好的背后,总有人在负重前行。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