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家里独居的老父亲,请了几天假回家看望他;想给父亲一个惊喜。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才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那边传来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还有几分习惯性的谨慎。“喂?”我故意压着嗓子,学外地人的口音问家里是不是姓王,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父亲在那头笑,说丫头别装了,你那点小把戏我还听不出来。我愣了一下,原来自己以为的惊喜,早被他熟悉的声音拆穿,心里反倒暖烘烘的,手指已经碰到了冰冷的门把。 这周突然特别想父亲。 他一个人住了五年,电话里总说一切都好,可我知道窗台上的兰草该浇水了。 请了三天假,决定回家给他个惊喜。 下午三点,出租车停在老家属院门口。 我没立刻上楼,站在楼下给他打电话——想听听他惊喜的声音。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 “喂?” 那边传来刚睡醒的沙哑,还有几分老年人接陌生电话时特有的谨慎。 我憋着笑,捏着嗓子学南方口音:“请问这里是王先生家吗?” 话没说完,就听见他在那头低低地笑出声。 “丫头别装了,”他说,“你那点小把戏,爸还听不出来?”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行李箱滚轮还卡在地砖缝里。 原来我以为的“惊喜”,早被他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拆穿。 后来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听出来”的。 退休后养成了随时看手机的习惯,我的号码在通讯录第一位,屏幕一亮就知道是我。 手指碰到门把时是凉的,像他总说“不冷”的手。 推开门,看见他正站在客厅中央,身上还穿着我去年给他买的灰色毛衣,领口洗得有点松了。 他看见我,眼睛里的光比窗外的太阳还亮。 那天下午,他坚持要亲自下厨做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说冰箱里的肋排买了三天,就等着我回来。 厨房飘出酱油和生姜的香味时,我突然明白:所谓“惊喜”,从来不是单方面的表演。 是他假装被吓到的配合,是我明知他会识破的坚持,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爱。 短期结果是,那顿饭我们吃了两个小时,他说了很多小区里的事,从张阿姨家的猫到楼下新开业的超市。 长期影响是,我开始每周三晚上给他打视频电话,不再刻意找话题,就看看他在做什么,听他说“今天的夕阳很好”。 当下可做的建议是,如果你也有个“嘴硬”的父亲,下次回家前不妨先打个电话——不是为了通知,而是听听他语气里藏不住的期待。 门把转动时,听见他在屋里喊:“丫头慢点,别碰倒鞋柜上的相框——那是去年我陪他在公园拍的合影。
突然很想家里独居的老父亲,请了几天假回家看望他;想给父亲一个惊喜。快到家门口的时
昱信简单
2025-11-28 19: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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