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孙卓笑，我心里都咯噔一下。 真的，不是感动，是心疼。 你们没发现吗？他一笑，半边脸就不太听使唤了。 都说他嘴歪是随他爸孙海洋，可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老孙那是天生的，笑起来就是嘴角咧一下，眼睛是舒展的。 可卓卓呢？他一笑，那边的眼睛就使劲闭上，甚至有点不受控制地抽动。 这玩意儿……像什么？ 像不像中风或者面瘫没好利索，留下的后遗症？ 我不敢往下想。 不敢想这个孩子，在那十几年里，到底生过什么病，遭过什么罪，才会在身体上留下一辈子都可能抹不掉的印记。 刚回来时瘦，不明显。现在生活好了，长胖了，反而越来越清楚。 尤其是在镜头前，他一紧张，那种面部肌肉的僵硬感就更重了。 那不是长相，那是伤痕。 是刻在神经末梢上的，关于苦难的记忆。 所以，别再讨论他长得像谁、帅不帅了。 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可能都是一部我们永远读不懂的苦难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