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女大学生朱力亚被黑人男友马浪传染得了艾滋病,经过痛苦的沉沦过后,朱力亚振作起来,做出了惊人的决定! 一个看似浪漫的邂逅,怎么就成了22岁女孩的生死绝境?2004年春,武汉一所大学外语系的朱力亚,正为爱情憧憬未来,却没想到那份甜蜜藏着致命病毒。马浪的突然消失,揭开了一场骗局——他早已是艾滋病患者,还隐瞒已婚身份。这女孩的命运,从此直坠深渊,可她最后的抉择,却震动了整个社会,让人忍不住想追问:真相背后,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朱力亚1982年出生在西安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父母靠种地和打零工维持生计,日子紧巴巴的,但一家人互相扶持,教她从小就明白,靠自己努力才能出人头地。她学习刻苦,先在中专读外语专业,成绩突出后保送进武汉一所大学,继续深造英语。那是2002年秋天,她20岁,刚踏进大学校园,对未来满心期待。学校生活规律,早课后去图书馆泡书,晚上和室友聊八卦,日子过得简单却充实。 转折来得突然。2002年9月,她在学校附近的音像店帮一个黑人留学生挑碟子,顺口翻译了几句。那人叫马浪,自称来自巴哈马,是医学院研究生,家里做大生意。他中文生涩,但讲话一套一套的,很快就加了她的联系方式。没几天,马浪开始频繁约她,先是请吃街边小吃,后来升级到学校食堂的西餐区。两人聊得投机,马浪总说自己单身,从没谈过恋爱,还夸朱力亚聪明懂事。朱力亚听着这些,觉得遇上个靠谱人。 交往没多久,马浪的攻势加码。他寄来情书,写得肉麻,约她去东湖散步,讲非洲的奇闻轶事。朱力亚家教严,但父母年轻时也为爱情顶住压力结婚,这让她对感情有点冲动。2003年夏天,两人决定同居,在校外租了间小屋。马浪表现殷勤,买菜做饭,帮她洗衣服,看上去体贴入微。朱力亚觉得这是真爱,忽略了马浪偶尔身体不适的迹象。他有时咳嗽不止,脸上起红疙瘩,她问起,他总推说水土不服,是医学生的小毛病,不用担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朱力亚沉浸在恋爱里。学校里有人议论,说她找了个外国人,有点显摆。她没多想,只觉得这让她在同学中多点话题。马浪的病情却在悄然加重。2003年11月,他肺部感染严重,朱力亚陪他去医院,医生开了些药,他吃了几天就好转。她没深究,以为就是普通感冒。两人亲密接触频繁,从没用过防护措施。马浪作为医学生,早该知道自己的状况——他2003年体检就确诊HIV阳性,还已婚,有三个孩子。但他什么都没说,继续维持这层假象。 2004年4月3日,一切崩盘。马浪突然打电话,说签证出问题,要去北京处理,行李一收拾就走了。朱力亚等了两天,没消息。第三天下午,系党支部书记把她叫到办公室,关上门,递来一份文件。文件显示,马浪真实身份是赞比亚人,34岁,已婚,育三子,因隐瞒艾滋病被遣返回国。书记劝她去疾控中心检查。朱力亚脑子嗡的一声,勉强点头。两天后,她在武汉市疾控中心抽血,等结果的日子像过年那么慢。4月5日,报告出来:HIV抗体阳性。她拿着单子,腿软得站不住。 消息传开,学校炸了锅。朱力亚成了焦点,同学避之不及,食堂有人见她端盘子就走开。宿舍里,室友要求换铺位,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舆论压力太大,学校让她休学。她收拾行李,坐火车回西安老家,对父母只说身体不适,需要在家调养。农村的日子安静得可怕,她每天窝在屋里,不出门,不说话。体重直掉,饭吃不下,夜里盯着天花板发呆。父母看她不对劲,问东问西,她只能编理由。艾滋病在当时是禁忌话题,她怕父母知道后崩溃,也怕村里人指指点点。 那段时间,朱力亚的日子像在地狱里熬。2004年上半年,她几乎没出门,靠父母的积蓄买药。国家那时刚开始提供免费抗病毒药,她去当地疾控拿了些,但副作用大,吃了头晕恶心。社会歧视像潮水涌来,亲戚听说风声,劝父母断绝关系。朱力亚想过一死了之,但又舍不得爸妈。她开始看书,翻报纸,偶然在电视上看到艾滋病科普节目,说规范治疗能控制病情,患者能正常生活。这让她看到一丝光亮。 痛苦堆积到顶点,她决定不能就这样烂掉。2004年9月,她联系上武汉一家报纸的记者,把自己的经历全抖出来。记者来采访时,她把检查报告摊开,声音平静地说出从头到尾的事。11月,报道刊登,她成了中国第一个公开身份的女大学生艾滋病感染者。社会反应两极,有人同情,有人攻击,但更多是震惊。这事闹大,高校开始重视艾滋宣传,朱力亚的勇气成了标杆。 从那以后,朱力亚没闲着。2005年起,她跑遍全国高校,给学生讲课。去北京大学时,她站在讲台上,把报告复印件发给大家,讲马浪的谎言,讲防护的重要性。去复旦,她强调性传播的风险,劝女生别盲目追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