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找了个男朋友，是个公务员，我和丈夫很满意。但就在昨天，两家见面时，男方父亲

我女儿找了个男朋友，是个公务员，我和丈夫很满意。但就在昨天，两家见面时，男方父亲说，“我就这一个儿子，彩礼给你们 18 万，婚后给孩子一套 170 平楼房。” 听到这些，我和丈夫觉得房子还行，就是 18 万有点少了，最好是能加一辆车。当时饭桌上气氛挺热乎的，男方母亲还一个劲给我女儿夹菜，我心里盘算着这话怎么说才不伤人。 女儿处了个对象，公务员，我和老伴儿瞅着踏实。 上周约了两家见面，在镇上最好的馆子，包厢里暖气开得足，玻璃窗蒙上一层雾。 男方父亲先开的口，声音洪亮，“彩礼18万，婚后给套170平的房”，老伴儿偷偷掐了我一把，意思是房子还行。 我心里却打鼓，18万加房子是不少，但村里谁家嫁女儿没辆车？骨碟里堆着男方母亲夹的红烧排骨，油星子溅在白桌布上，像没说出口的小心思。 我拿筷子的手在半空顿了顿，碗沿磕出轻响，丈夫立刻用脚碰了碰我的鞋跟。 我清了清嗓子，刚想说“彩礼能不能再加辆车”，男方母亲突然给女儿夹了块鱼，“尝尝这个，刺少”。 我看着女儿低头扒饭，头发垂在脸前，她是真的喜欢那个男孩，可我们做父母的，难道不该为她多打算一点吗？ 男方父亲突然放下酒杯，杯底在转盘上磨出刺啦一声，“亲家，你们看还有啥想法，尽管说”。 我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改口说“孩子喜欢最重要”，心里却堵得慌——难道提辆车很过分吗？ 后来回家的路上，女儿说男方父亲私下跟她叹气，“我这腿不争气，年初住院花了不少，不然18万还能再加”。 也许他不是嫌我们贪心，是真的觉得18万加房子已经尽力了——上个月听女儿说，他爸膝盖不好，一直没舍得做手术。 我们坚持要车，不是图钱，是怕女儿嫁过去被轻视——当年我妈就是因为没要彩礼，被婆家拿捏了半辈子。 她坐月子时，婆婆连只鸡都没送过，说“反正没花钱娶的，娇气什么”。 我不想女儿走我的老路，哪怕被说贪心，也得把姿态做足。 那天的饭吃到最后，谁都没再提车的事，男方母亲塞给女儿一个红包，里面是张银行卡。 后来女儿说，男方父亲私下跟她说，“车我们买，但不是彩礼，是给小两口的嫁妆”。 有时候，退一步不是输，是给彼此留个体面。 现在想起那天的红烧排骨，油星子晕开的印子早洗干净了，但那顿饭的滋味，比排骨还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