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洛阳,女子在老君山当挑山工11年,每天背起200斤货物上山,记者问她干到什么时候,她说道:“我要干到60岁,女儿成了家,给婆婆攒几万块钱养老!” 镜头里她笑的时候,额前那缕湿头发黏在皱纹上,手还在搓着磨起老茧的肩膀。老君山的台阶陡得能看见天,200斤的担子压在背上,每一步都得把腰弯成弓——游客爬空手上山都喘得慌,她却得从山脚的物资站,把矿泉水、方便面、帐篷布一趟趟扛到山顶的客栈,一趟来回四个钟头,一天最少两趟。 有人问她咋不换个轻省活儿,她撩起袖子露出晒得黢黑的胳膊,上面贴着块皱巴巴的膏药:“我没文化,干别的挣不着这么多。一趟能拿80块,干一天顶人在厂里坐两天班。”女儿去年刚处了对象,她算着账:彩礼不能少,婆家那边体面得顾着,等女儿结了婚,再攒够婆婆的养老钱,自己就能歇了。 其实她婆婆身体不算差,前两年还跟着村里人去镇上打零工,是她非要说“当妈的得给女儿撑底气”。有次她扛着担子绊了一跤,货物撒了半道,膝盖磕破了皮,坐在台阶上抹眼泪,不是疼的,是怕这趟白干——那天晚上她揣着皱巴巴的80块钱回家,给女儿买了袋新上市的苹果,说“妈今天挣得多”。 这事儿听着让人鼻子酸,可细想又有点堵。山里的挑山工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嫌苦嫌累,没人愿意接这活儿。游客在山顶买瓶5块钱的水,背后是挑山工踩着台阶磨破的鞋;住一晚几百块的客栈,离不开他们扛上去的床板和被褥。可这些用肩膀扛起来的“方便”,换来的不过是一天百十来块的辛苦钱。 她总说“为了女儿”“为了婆婆”,却没提过自己——背上的担子压得脊椎弯了,手上的茧子厚得能划开纸,可她笑的时候,眼睛亮得像山尖的星星。我们总说“为家人活”,可家人最想看见的,该是她歇下来喘口气的样子啊。 前阵子有游客拍了她扛担子的视频,有人说要给她捐钱,她摆摆手说“不用,我凭力气挣的钱,花着踏实”。老君山的风大,吹得她头发乱飞,可她的担子从来没晃过——就像她的日子,苦是苦,却稳稳妥妥地扛着,朝着“干到60岁”的目标一步步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