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牵挂从不是单向的,就像邻居大叔和他那两条大黄狗。 大叔刚下葬,我就撞见他儿子把狗往狗肉车上塞,瞬间脑子嗡嗡响。 这俩狗可是大叔的命根子,抽烟时趴脚边,下地时跟身后,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我没多想就拦了车,翻倍的钱把狗买了下来。 它们扒着我的胳膊摇尾巴,眼里湿乎乎的,哪是不懂事的畜生,分明记着谁对它们好。 带回家后,俩狗总趴在门口张望,大概还在等那个再也回不来的主人。 其实所谓的通人性,不过是把陪伴刻进了骨子里。 大叔走了,但他留下的牵挂不该被辜负。我养着它们,不是替谁还债,而是守住一份跨越物种的忠诚。 你们觉得,对逝者最好的告慰,是不是就是替他护住最珍视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