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莱恩闺蜜因涉嫌诈骗被捕，现外长办公室也被搜查，欧盟对华反复无常的原因找到了？ 据多家外媒报道，当地时间12月2日，比利时警方逮捕了欧盟主席冯德莱恩的闺蜜、欧盟前外长莫盖里尼（图1），理由是“涉嫌欺诈和腐败”。 据悉，莫盖里尼在2014年至2019年任职“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这个职务被外界普遍认为就是欧盟外长），并与冯德莱恩共事多年，私交甚笃。卸任后，冯德莱恩将莫盖里尼安排到了欧盟外交学院担任院长，主要负责为欧盟培养外交官，每年会获得欧盟约1700万欧元的运营拨款。 现在回看欧盟近年来对华政策的摇摆不定，似乎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就拿2021年冻结中欧投资协定来说，当时欧盟给出的理由是所谓的人权问题，但背后明显有美国施加的压力。 而今年初冯德莱恩突然转变态度，公开表态支持与中国重启合作，这个急转弯现在看来可能不只是战略调整那么简单。 欧盟外交体系内部存在着复杂的利益网络。莫盖里尼掌管的外交学院本应是培养专业外交官的摇篮，现在却卷入腐败丑闻。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那些制定对华政策的外交官们，究竟是在为欧洲利益服务，还是在为某些私人关系网效力。 观察欧盟最近三年的对华决策过程，会发现很多矛盾之处。2022年德国总理朔尔茨访华推动经贸合作时，欧盟委员会却在同一时间配合美国制裁中国光伏企业。这种分裂态度不仅让中国企业困惑，连欧洲商界都抱怨政策缺乏连贯性。 欧盟机构臃肿的官僚体系可能才是问题的根源。各个总司之间权责交叉，不同委员又代表各自国家的利益。 比如负责贸易的东布罗夫斯基斯经常强调与中国合作的重要性，而负责竞争事务的维斯塔格则对中国企业采取强硬措施。这种内部掣肘导致欧盟很难形成长期稳定的对华政策。 冯德莱恩本人的领导风格也加剧了这种混乱。她作为欧盟委员会主席，却经常跳过正常决策程序，依靠小圈子进行决策。 莫盖里尼作为其密友，即便离开核心岗位仍能通过外交学院保持影响力。这种非正式的权力通道很可能扭曲了政策制定的专业性。 欧盟对华政策的反复还受到跨国游说集团的影响。某些与美国军工复合体关系密切的咨询公司，经常通过布鲁塞尔的旋转门向欧盟机构输送分析报告。这些带有倾向性的建议往往夸大所谓“中国威胁”，误导了欧盟的判断。 从具体案例来看，欧盟在5G问题上的处理就显得十分矛盾。虽然多数成员国认可华为设备的技术优势和安全记录，但欧盟层面却出台限制措施。这种违背技术理性的决策，背后很可能存在不为人知的利益输送。 欧盟外交机构的培训体系也存在隐患。莫盖里尼掌管的外交学院培养的年轻外交官，将来会派驻到世界各地的使团。如果培训内容受到个人关系网的影响，可能使欧盟外交官对中国存在系统性偏见。 当前欧盟内部的政治生态更放大了这些问题。极右翼政党在欧洲议会的崛起给传统主流政党带来压力，一些政客为拉选票刻意炒作对华强硬议题。这种短视的政治操弄进一步损害了中欧关系的稳定性。 欧盟对华政策缺乏连贯性已经造成实质损失。许多欧洲企业抱怨，由于政策不明朗，它们错过了与中国合作的商机。而美国则趁虚而入，通过《通胀削减法案》吸引欧洲企业将产能转移到北美。 布鲁塞尔的官僚们似乎陷入了一种怪圈。他们既想保持战略自主，又难以摆脱对美国的安全依赖；既看重中国市场带来的经济利益，又担心在价值观问题上让步。这种首鼠两端的态度使得欧盟很难形成独立自主的对华政策。 现在随着莫盖里尼案件调查深入，欧盟外交体系的内幕可能还会爆出更多猛料。这些丑闻不仅损害欧盟机构的公信力，也会影响其国际形象。如果连最基本廉洁自律都做不到，又怎能指望其制定出理性务实的外交政策呢？ 欧盟确实需要好好整顿内部治理了。只有建立透明决策机制，切断私人关系网对政策的影响，才能形成连贯稳定的对华政策。否则继续这样左右摇摆，最终损害的将是欧洲自身的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