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锋笑了。 在球队大比分落后，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他居然笑了。 那不是战术大

杜锋笑了。 在球队大比分落后，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他居然笑了。 那不是战术大师运筹帷幄的笑，更不是彻底放弃的摆烂笑，那是一种你我都懂的，被生活逼到墙角，气到极致以后，唯一能挤出来的表情——绝望的苦笑。 真的，就好像你带团队，半夜三点给下属改完的方案，第二天他当着客户的面，给你念成了另一家公司的名字。 你能怎么办？ 你冲上去揍他一顿？还是当场晕过去？ 你不能。 你只能像杜锋一样，看着场上那个叫张皓嘉的年轻人，把到嘴边的肉一次次吐出去。空篮上不进，空位投不进，好好的球，直接传给对手打反击。 你说杜锋不想赢吗？ 他把徐杰都快用废了，新来的外援连时差都没倒明白，就直接干满全场。 牌就这么几张，能打的都打出去了。 结果呢？结果就是有人在场上“交作业”，交上来的东西让你怀疑人生。 那一刻，杜指导笑的不是比赛，笑的是他自己。 笑的是那种“我该说的都说了，该骂的也骂了，我还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的无力感。 真的，成年人的崩溃，有时候不是大哭大闹。 就是一个微笑，包含了所有的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