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戴笠抱起胡蝶,径直走上楼。他喘着粗气说:“你就是我的人了。”胡蝶挣扎道:“你放开我!”谁知,晚年胡蝶在自传中说:“戴笠对我很好。” 晚年胡蝶坐在藤椅上翻旧相册,手指停在一张泛黄的合影上:她抱着小女儿,身后站着戴笠,军装笔挺,笑容却有些局促。 保姆端来的热茶在杯沿结了层薄汽,她抿了一口,忽然轻声自语:“总有人问我戴笠待我如何,我说‘好’,他们就骂我忘了本。” 1945年冬天的信是潘有声托人辗转带来的,字里行间透着虚弱:滇南疟疾正凶,他高烧不退,下不了床。 胡蝶捏着信纸整夜没合眼,天亮时红着眼圈跟戴笠提了一句,没抱任何指望——潘有声是她的丈夫,而戴笠…… 三天后,潘有声的信又来了,说收到特效药和新棉被,落款“朋友赠”。 军统云南站的人后来偷偷告诉她,为找那药,戴笠把备用药品都送了过去,连潜伏的特工都被派去乡下寻药。 小女儿五岁那年在公馆跑闹,摔破膝盖哭得撕心裂肺,戴笠正巧撞见,二话不说把孩子背在背上往医院赶。 军靴踩在石板路上噔噔响,比保姆还快,医生说要缝针,孩子怕得直躲,他蹲下来摘了军帽哄:“你看这帽徽,像不像蝴蝶?”又学公鸡打鸣,逗得孩子咯咯笑,针缝完了都没哭。 其实1943年那个晚上的挣扎她没忘,指甲掐进戴笠胳膊时,他没松手也没动粗,只是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蹲在床边抽烟,烟蒂堆了一地。 第二天床头那碗冰糖雪梨,是她前几天随口提过的儿时爱吃的,瓷碗边缘还留着他手指的温度。 她见过太多更糟的:女明星被日军抓去劳军,回来后吞了鸦片;普通妇人带着孩子逃难逃到半路饿死,尸体就扔在路边沟里;邻居家男人被抓壮丁,十年没音讯,女人疯了似的满街找。 而她和孩子能住在有暖气的房子里,孩子能上学,潘有声能活着从滇南回来——这些“好”,像绳子捆着她,却也像盾牌护着她。 晚年写自传时,她对着稿纸犹豫了很久。写他用权力逼她?写他把潘有声调去云南?这些都是真的。 可写了又如何?后人只会骂她软弱,骂戴笠禽兽,却不会知道孩子夜里发烧时,是他守在床边换毛巾;空袭时,是他把她和孩子推进防空洞,自己站在洞口挡碎石;潘有声回来时,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让人拦着他们见面。 提笔写下“戴笠对我很好”,不是替他洗白,老了才懂乱世里的“好”从来不是纯粹的爱或恨。 他捏着她的手说“你就是我的人了”时,眼里有占有欲;可孩子哭时,他眼里也有慌;潘有声的信送到时,他嘴角那丝僵硬的笑,是嫉妒还是松了口气? 合上册子,夕阳把云染成橘色,胡蝶轻轻叹了口气。 人这一辈子,哪有那么多黑白分明?他是戴笠,我是胡蝶,在那个年代碰到一起,能活着,能让孩子好好长大,就已经是万幸了。 至于“好”还是“不好”,大概只有枕头知道,那些夜里,我是哭着睡的,还是想着孩子的笑脸睡的。
1943年,戴笠抱起胡蝶,径直走上楼。他喘着粗气说:“你就是我的人了。”胡蝶挣扎
奇幻葡萄
2025-12-08 15:4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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