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年,大着肚子的武则天在李治床上看到了亲姐姐武顺。武则天恨恨地对武顺说:“如

尔曼书瑶 2025-12-08 19:45:30

665年,大着肚子的武则天在李治床上看到了亲姐姐武顺。武则天恨恨地对武顺说:“如你不是我亲姐,王皇后就是你的下场! 锦被上的金线还缠着几根散落的发丝,李治的龙袍玉带歪在腰侧,手忙脚乱地想系却总也碰不准玉带扣。武顺垂着头,霞帔滑落的肩头露出半个青紫色的吻痕,指尖把素色衣角掐出了五道白印子。殿角铜炉里的龙涎香明明灭灭,烟丝像扯不断的愁绪,把三个人的影子在墙上叠成一团尴尬的墨渍。 四年后的泰山封禅路上,驿站快马送来武顺的死讯时,武则天正对着铜镜调整冕冠上的垂珠。她捏着珠串的手指顿了顿,镜中映出的凤目没什么波澜,只淡淡吩咐:“追封郑国夫人,按一品命妇礼葬。” 随行的宫女偷瞄了一眼,发现皇后娘娘冕冠的垂珠纹丝没晃——当年在立政殿撞见武顺时,她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一下,垂珠都震得叮当作响。 武顺是武则天亲手接进宫的。当年父亲早逝,异母兄长把她们母女赶到破庙,是武顺用卖身的银钗换了半块麦饼,掰了大半给妹妹。如今武则天成了皇后,头一件事就是接姐姐入宫封韩国夫人,允许她自由出入内廷——她以为这是补偿,却忘了深宫最磨人心的,从来不是贫寒,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更靠近权力中心。 武顺最初只是在李治批阅奏折时送碗参汤,站在旁边看他写字。李治夸她字有风骨,她就红着脸说“不如妹妹的飞白体”;李治叹政事烦忧,她就垂泪说“陛下龙体要紧”。直到某个雨夜,李治醉后拉了她的手,她抽了三下,终究没抽开——龙涎香的味道,那晚和破庙里的霉味混在一起,让她后来总做噩梦。 宫里老人私下说,武顺未必是真心觊觎后位。她守寡多年,儿子早夭,唯一的指望就是女儿贺兰敏月。李治的垂青,或许是她想给女儿铺的路——毕竟,谁不想让孩子在宫里有个依靠? 可她算错了武则天的底线,更没算到女儿的野心比她更大。贺兰敏月十五岁那年,穿着武顺年轻时的石榴裙入宫,跪在李治面前说“母亲病中常念陛下”,眼波流转间,比当年的武顺多了七分刻意。李治摸着她的头发说“像你姨母年轻时”,这话传到武则天耳中时,她正用银簪挑着灯花,簪尖烫了手也没察觉。 武顺病倒后,拉着女儿的手哭:“咱们欠你姨母的,这辈子还不清了。” 贺兰敏月却甩开她的手,往头上插金步摇:“母亲胆小!当年若你能成了贵妃,我现在就是公主!” 这话像针,扎得武顺一口血吐在锦被上——那床锦被,还是武则天当年送她的生辰礼。 泰山封禅的祭肉端上来时,贺兰敏月穿着新制的宫装,正要给李治布菜。武则天突然开口:“这肉是惟良、怀运献的,听说他们当年没少欺负姐姐。” 贺兰敏月的手顿在半空,李治笑着打圆场:“都是陈年旧事了。” 她终究还是夹了一筷子,肉刚咽下去,嘴角就冒了血沫——她到死都没明白,姨母杀她,从来不是为了武顺,是为了那个还在襁褓里、将来要继承大统的李弘。 武顺的牌位后来被供进了太庙偏殿,和那些早逝的妃嫔挤在一起。牌位上的“郑国夫人”四个字,金粉掉了又补,补了又掉,像极了她们姐妹俩这辈子没焐热过的情分。 多年后武则天称帝,某次祭天时突然问身边的太平公主:“你说,要是当年在破庙,姐姐没把麦饼给我,现在会怎样?” 太平公主愣了愣,她没见过那位郑国夫人,只在画像上见过——眉眼和母亲像,却少了母亲眼底那层化不开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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