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狱医刘石人到狱医刘石人到女牢诊病,一个女犯突然摔倒在地,刘石人下意识

浩漫晨晨 2025-12-09 10:51:35

1948年,狱医刘石人到狱医刘石人到女牢诊病,一个女犯突然摔倒在地,刘石人下意识地去扶她,下一秒却愣住了,因为对方竟塞给他一个纸团! ​​刘石人捏着纸团的手,指节都泛了白。白大褂口袋里像揣了块烧红的铁,烫得他心慌——这是南京老虎桥监狱,1948年的秋天,墙头上的铁丝网还挂着晨霜,狱警的皮靴声在走廊里“咚咚”响,每一步都踩在人心尖上。 刘石人强压着乱跳的心脏,弯腰扶人的瞬间,余光瞥见走廊拐角的狱警正朝这边张望,赶紧顺势摸了摸女犯的额头,故意皱着眉喊:“这是低血糖犯了,快扶到铺位上躺好!” 女犯抬眼时,眼底藏着一丝急切的示意,嘴唇抿得紧紧的,没敢多说话,只轻轻往他手心又按了按,那力道里全是托付的重量。 他不敢耽搁半分,快速拿出听诊器假装诊病,指尖却悄悄把纸团往白大褂内侧的夹层里塞,布料蹭着掌心的冷汗,黏得人心里发慌。狱警的皮靴声越来越近,他故意放慢动作,用听诊器挡住口袋位置,嘴里絮絮叨叨说着叮嘱的话,实则每一个字都在掩饰心里的慌乱,生怕被看出半点破绽。 好不容易应付完诊病,刘石人攥着听诊器快步走出女牢,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湿了大半。回到办公室,他第一时间反锁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直到听见外面狱警走远的脚步声,才颤抖着从夹层里摸出纸团。 纸团被攥得发皱,展开后是张泛黄的草纸,上面的字迹潦草却工整,一笔一划刻得清晰:3号牢5人、8号牢3人,皆是地下工作者,每日寅时狱警换岗,急需向外传递关押名单。末尾没有署名,只画了个小小的三角记号,那是他早年在进步书籍里见过的暗号,瞬间懂了这纸团里藏着几条人命的希望。 刘石人盯着纸条愣了好久,手里的纸像有千斤重。他只是个普通狱医,上有老下有小,平日里只求安稳度日,可1948年的南京早已是白色恐怖笼罩,街头时常能看到被军警拖拽的进步人士,沾染上地下工作,稍有不慎就是满门抄斩。可一想到女犯摔倒时倔强的眼神,想到那些被关押的人可能遭受的酷刑,他咬了咬牙,把纸条揉成极小的纸团,塞进了听诊器的胶管缝隙里——那是狱警搜查时最容易忽略的地方。 当天傍晚下班,监狱门口的搜查比往常严了三倍,狱警拿着金属探测器来回扫,还伸手摸遍全身口袋。刘石人把白大褂和听诊器一起递过去,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胸膛,眼睁睁看着狱警捏了捏听诊器,随手扔回给他,嘴里骂骂咧咧嫌耽误时间,他才强装镇定地接过来,脚步发沉地走出了监狱大门。 他没敢直接回家,绕了四条街,才走到城北那家不起眼的杂货铺。铺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正低头整理货物,看到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刘石人按着约定好的暗语低声说:“买半斤糙米,要陈的。” 老汉手顿了顿,抬头瞥了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听诊器,转身装米时悄悄抠出了胶管里的纸团,又把一张空白草纸塞了回去,全程没说一句话,却完成了最惊险的交接。 从杂货铺出来,刘石人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晚风一吹,才发觉手心的冷汗早就凉透了。之后每次去女牢诊病,那个递纸条的女犯总会用眼神跟他打招呼,没有多余的交流,却透着彼此都懂的信任。他不知道自己传递的名单最终帮到了多少人,只敢在没人的时候悄悄打听监狱的动静,每次听到狱警抱怨“有人走漏消息”,心里就悄悄松一口气。 1949年4月,南京解放的消息传来,刘石人特意跑去老虎桥监狱,看到被解救的进步人士从牢里走出来,其中就有那个递纸条的女犯。对方看到他,笑着朝他点了点头,那一笑里满是感激,他忽然明白,普通人在乱世里的一点勇气,从来都不是徒劳的,那些藏在纸团里的坚守,终究能等到光明到来的时刻。 后来有人问他当时怕不怕,刘石人笑着摇了摇头,说当时只想着不能辜负那份托付,乱世里,多一个人伸手,就多一分希望。那些看似平凡的瞬间里,藏着最动人的正义,也藏着普通人骨子里的善良与担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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