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陶宛就因在台湾设立代表处，被中国降为代办级，经济上遭中国严厉制裁，立陶宛原以为和中国没有多大生意，中国奈他如何，没想到中国对立陶宛采取的是二级制裁，就是凡是和中国做生意的，不准和立陶宛做生意，二选一，可想而知，立陶宛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这就是得罪中国的下场。 2021年立陶宛新政府办公室里，外交部长在记者会上将中国-中东欧合作机制文件推到桌角，宣布“这不符合国家利益”，台下摄像机镜头正对着他捏紧的钢笔。 他们当时的底气来自一份报告：对华贸易仅占出口1.3%，每年不过几亿美元，“就算断了也影响不大”——内阁会议上，经济部长把这份报告拍在桌上，引来一片笑声。 转折点发生在那年7月，台湾当局宣布将在维尔纽斯设处，明确用“台湾”字样。立陶宛外交部发言人对着镜头轻描淡写：“只是个普通办事处”，却没看到身后助手悄悄收起的中国使馆照会。 11月18日代表处挂牌当天，首都一家奶酪加工厂老板接到德国经销商电话：“抱歉，我们的奶酪要出口中国，不能再进你的货了。”电话那头，背景音是生产线突然停下的轰鸣声。 仓库里的奶酪开始发酸，木材堆得比围墙还高，港口滞留的集装箱排到了公路上。有人曾辩解“可开拓东南亚市场”，但激光设备的精密部件依赖中国产业链，转产需要三年以上——工程师们对着图纸叹气，笔尖在“中国供应商”字样上划了又划。 2022年海关数据出来时，经济部办公室鸦雀无声：对华出口从几亿美元跌到不足千万；更糟的是，波兰家具厂不再采购立陶宛木材，因为波兰家具要卖到中国；法国汽车配件商也停了订单，因为整车要出口中国。 “不是直接禁运，是让你从别人的供应链里消失。”一位出口商在行业会议上拍着桌子说，他的激光设备零件原本供应全球，现在只能堆在仓库，落满灰尘。 工厂开始轮休，工人聚在酒吧喝啤酒，酒杯碰得叮当作响，聊的却是“下个月房贷怎么办”。政府紧急拨款补贴，却发现仓库里的奶酪已经过期，木材开始发霉。 谁能想到几亿美元的贸易额背后，是整个产业链的多米诺骨牌？当初把合作文件推到桌角的外交部长，如今对着贸易图表发呆——那些“没多大生意”的订单，原来牵着无数工厂的生命线。 现在维尔纽斯的冬天格外冷，空荡的工厂车间里，只有温度计在滴答作响，显示着这个国家经济的体温，正一点点往下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