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有时候算的是物理账，有时候算的是经济账。乌克兰人把这笔账算明白了。他们用卡车运着木头箱子，里面是几千到几万美元的无人机，能一路摸到俄罗斯后方几千公里的机场。这些廉价无人机盯着价值上亿美元的图-95轰炸机撞，一笔账算下来，效费比能到1比390。俄罗斯一枚防空导弹可能要百万美元，打这些廉价无人机，就像用金砖拍苍蝇。 欧美给的“爱国者”导弹库存见了底，一枚AIM-120空空导弹两百万美元，打不完的无人机海。这仗打的是个成本，防御方快算不过来了。于是大家都开始找便宜解法。德国给“台风”战机装上新的瞄准吊舱，好去打无人机；英国那边盘算着给“台风”挂上APKWS II制导火箭弹，这玩意儿一枚成本大概两万美元，虽然比无人机贵，但比导弹便宜多了。美国人早就在测试用这种激光制导火箭弹打无人机。思路都一样：用低成本工具去对抗低成本威胁。 法国给了乌克兰“幻影”2000-5，飞机能同时跟踪八个目标，但战场上最汹涌的目标是那些廉价无人机。最后这场冲突的武器库，一头是动辄百万的精密导弹，另一头是几百美元的FPV无人机。中间地带被各种“改改就用”的便宜货填满，比如火箭弹加个制导套件。战争的门槛被技术拉低了，未来可能不再纯粹是钢铁巨物的对撞，而是看谁能把便宜的东西用得更好，算得更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