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女子生理期,丈夫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事后,她看着满床的血,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自己不停地被丈夫家暴,还经常在她的生理期,强行与她干这种事,她非常愤怒,她做出了一个决定,第二天,她在丈夫的饭里放了老鼠药,毒死了丈夫,她开始了27年的潜逃。 1996年,江西鹰潭的一桩“换婚”,用潘小妹的未来,换来了哥哥的婚事。 接受“换婚”吴某,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买卖亏了。亏了,就要从别处找补。潘小妹饭做得慢了,一个耳光;田里活没跟上,一脚踹过去。但最让潘小妹觉得屈辱的,是每个月那几天。身体的不适抵不过丈夫的蛮力,满床的血,在她眼里分不清是例假,还是心被戳破淌出来的。 每当一切结束,她缩在墙角痛哭时,得到的只有自己男人的啐口:“我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然而就是这样句话像钉子,把她钉死在那一个个充满血腥气的夜晚。 然而,这样的日子,在她婚后变成了循环的苦刑,男人暴力不是突然的雷暴,他更像是南风梅雨季里,永远晒不干的被褥,湿冷地贴在身上。她想过跑,可“换婚”的事情已成,哥哥要生活,要传宗接代,也正是这个原因镇住了两家人的脸面,也镇住了她的双脚。 “忍忍吧,都这样。”面对她的哭诉求饶,娘家人也只会叹气,而邻里听见动静,也都默契地关紧了窗。她的世界越来越小,最后缩成丈夫拳头挥过来的那个弧度。 但转机往往就藏在最深的绝望里,1997年7月26日,熟悉的暴力和侵犯再次袭来。这一次,看着床上那片刺目的红,她脑海里不再是恐惧,与此同时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念头便就此冒出。 第二天清早,灶膛的火光映着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她把一包东西拌进了男人的粥饭里。当男人吃下后剧烈地翻滚、抽搐,很快没了声息。面对惊慌的家人,她出奇地平静:“怕是中暑了。”尽管男子身躯逐渐僵硬,但却没人怀疑这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女人。 葬礼草草办完,几天后,警察来了。面对询问,她只重复一句:“我不知道。”首次问话后,她趁着夜色逃了。而这一逃,就是二十七年。 她改名换姓,在另一个省份落脚,重新嫁人生子。她努力扮演一个正常的农妇,只有深夜惊醒时,才记起自己是谁。 她以为故事结束了,直到2024年,一副手铐扣在腕上。警察找到她时,她正在摘菜,只是愣了一下,然后慢慢擦干了手。面对审讯,她讲出了全部,那些血,那些痛,异常清晰。 法庭上,她听到“无期徒刑”的判决,脸上仍没什么波澜。或许从那个清晨起,她的刑期就已经开始。旁听席上有人为她叹息,说这是家暴逼出的悲剧。她木然地听着,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只能说,这并非一桩简单的凶案,而是一个被旧俗钉死、被暴力蚕食的女人,在无路可退的绝境里,完成的一次漫长而惨烈的自我了断。 她的罪行铁证如山,但她前半生的屈辱,同样真实刺目。法律给出了它的判决,而生活早已给出了更残酷的刑期。这根头绳,最终勒住了两个人的一生,也勒出了一个时代沉默的伤疤。 对此您怎么看?欢迎大家到下方评论区留言共同讨论。 婚姻家暴夫妻家庭案件 信息来源: 中国蓝新闻2025.12|《不堪家暴及生理期强行同房,“换婚”女子投毒杀夫被判无期徒刑,曾潜逃27年改名换姓并再次结婚》 文|沐琨 编辑|南风意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