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刻机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做得到，美国都造不出，中国根本做不到！”“中国永远都造不出光刻机？”去年，中国物理学教授朱士尧在一次采访中直言：“美国都造不出，中国永远也造不出来！”甚至认为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能造出光刻机。 你现在用的手机里，最关键的那块芯片，大小还没指甲盖大，却是全世界工业能力的集大成者。 体积小得可怜，可要造出它，用的却是像一节火车车厢那么大的设备，动辄几十吨，零件堆起来能装满好几间屋子。 朱士尧当年说过一句狠话，单拎出来听确实扎心，但等你真正搞懂光刻机背后的复杂程度，就会明白他不是唱衰，而是在讲一个冷冰冰的事实。 光靠一个国家死啃，根本啃不下来，连美国自己都曾经想过“靠我一个国家全包”，最后被现实打得满地找牙。 以EUV光刻机为例，这玩意儿的关键步骤堪称“工业硬核暴击”，光源要靠激光去轰锡，锡滴大小跟芝麻差不多，每秒五万颗从空中飞过，而激光得在它飞行途中打两次，而且两次都要打得准准的。 错一点点就白费，激光打中后，锡瞬间被烧到比太阳表面还烫几十倍的温度，这才冒出那束珍贵的极紫外光。 光打出来只是“开机成功”，要把光送到晶圆上更难，极紫外光不能透玻璃，只能靠镜子反射，偏偏只有德国蔡司，能把镜子做成那种变态级别的平整度。 这些要求已经夸张到让人怀疑人生，也直接注定了“单打独斗”基本不可能成功，美国当年试过。 七八十年代，美国GCA公司是全球老大，占到六成市场，但它太自负，不愿跟别国合作，不听客户意见，结果被日本尼康和后来跟全球拼命抱团的ASML干翻，最后连自己家的光刻业务都被ASML买走。 现在的ASML看着像一家独大，实际上更像是个“全球拼图大师”，里面有着几十万零件，它自己完全掌控的核心技术比例其实不高，绝大多数得靠全球供应商一起凑。 光源是美国Cymer的，那家公司为了钱把核心技术卖给了ASML；镜子是蔡司的；就连英特尔、台积电、三星这些巨头也被拉进来投钱“众筹研发”。 ASML真正厉害的是，把这帮顶级玩家全部绑在一辆车上，而不是自己偷偷干，所以说美国造不了不是夸张，是真造不了。 光学、精密机械、供应链协同，这些地方它都短了好几条腿，更别提美国现在动不动就卡别人技术，搞封锁，供应链越封越细，自己反而越来越难补全。 那这到底对中国意味着什么？“永远造不出”的真正意思其实是：不能妄想着关起门来照着ASML抄一份一模一样的，这不是组装乐高，是几十年工业体系互相磨合出来的结果。 有些人以为买一台拆开研究就完了，可EUV这种精度的设备，你稍微动一下内部元件的位置，它就永久性报废。 别说逆向工程，连还原都还原不回去，关键是，ASML那套调试数据是几十年持续积累的，根本不能复制。 现在的封锁确实让我们没得挑，但我们也不是在原地等死，从光刻胶、双工件台到物镜，中国企业都是一步一步啃，从几年前光刻胶几乎全靠进口，到现在国产能做到八个点，虽然不高，但至少有了爬坡的抓手。 ASML用的是激光轰锡，我们试着走另一条更可能提高效率的路，如果这条路跑通，那就是换赛道，不是追在别人屁股后面。 做光刻机是一项比造原子弹还复杂的工程，朱士尧那句“永远不行”，不是堵死未来，是提醒大家不要幻想用十几年，走完别人几十年的积累。 ASML花了二十多年、烧了天文数字的钱，才把全球供应链揉成一块，我们要重新打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链条，不靠急，也靠不了喊口号，只能像打磨那面0.1纳米的镜子一样，一厘米一厘米地往前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