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一名日本军官凌辱了伪军年轻漂亮的妻子,等丈夫赶回家中,妻子已羞愤自尽。丈夫悲恸不已,决定报仇雪恨,接下来他的举动大快人心! 那天晌午,张德才揣着半个窝头往家赶,值勤的差事本该熬到天黑,可他惦记着媳妇秀莲炖的鸡汤,偷偷跟班长告了假,脚步都比平时快了三分。他家在村子东头的茅草屋,老远就能闻到柴火的香味,可推开门的瞬间,那点暖意瞬间被冻成了冰——秀莲吊在房梁上,穿的还是他前几天攒钱给她扯的蓝布褂子,下摆被撕得稀烂,地上散落着几只摔碎的碗,鸡汤洒了一地,还冒着点余温。 张德才手里的窝头“啪”地掉在地上,他扑过去抱住秀莲的腿,嗓子里像堵了块烧红的炭,喊不出声,眼泪却把衣襟洇透了。邻居大娘听见动静跑过来,拍着他的背哭:“德才啊,晌午佐藤那畜生闯进来,俺们想拦都拦不住……秀莲这孩子,性子烈啊!”佐藤是驻村日军小队的队长,平时仗着枪杆子横行霸道,见了年轻媳妇就凑上去调戏,张德才当伪军本是被逼无奈——家里老母亲卧病在床,他混口饭吃只想养活家人,哪成想这身黄皮子制服没护住媳妇,反倒让佐藤觉得他好欺负。 他瘫坐在地上,盯着秀莲的脸,想起结婚那天她红着脸给他递酒,想起早上出门前她把绣好的手帕塞在他兜里,说“擦汗用,别让班长看见”,想起她摸着肚子说“等开春,咱就有娃了”。这些碎片扎得他心口疼,他猛地站起身,抄起门后的铡刀,又想起铡刀砍不动鬼子的枪,转身往伪军据点跑——他得拿枪,拿那杆他平时不敢碰、却总被日军用来指着百姓的枪。 据点里的伪军们正扎堆赌钱,没人注意张德才铁青的脸。他摸进武器库,抓起自己的步枪,往腰里别了两颗手榴弹,转身就往外走。班长喊他:“德才,干啥去?”他头也不回:“办点事。”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没人敢多问——他们都知道张德才媳妇长得俊,也知道佐藤的德性,只是没人敢吭声。 太阳落山时,佐藤带着两个小兵从村口的酒馆出来,喝得醉醺醺的,嘴里还哼着日本小调,手里把玩着从百姓家抢来的银镯子。张德才藏在路边的秫秸垛里,捏着枪的手直抖,却不是怕——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有啥怕的?等佐藤走到跟前,他猛地跳出来,枪口直接顶在佐藤的后脑勺上。 “八嘎!”佐藤回头骂了一句,酒意醒了大半,刚要拔枪,张德才扣动了扳机。枪声在村子里炸响,佐藤直挺挺地倒下去,脑浆溅在旁边的土墙上。两个小兵吓傻了,一个转身就跑,另一个举枪要打,张德才抬手又是一枪,那小兵也倒在了地上。 他站在那儿,看着佐藤的尸体,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朝着家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秀莲,俺给你报仇了!”远处传来日军的枪声,他知道自己跑不掉,摸出腰间的手榴弹,拉开弦,抱在怀里——他不想被抓,不想受辱,他要去陪秀莲,陪他那还没出世的孩子。 日军赶到时,只看到张德才的尸体和炸碎的手榴弹片,还有佐藤冰冷的尸体。村民们夜里偷偷把张德才埋在了秀莲旁边,坟头压了块刻着“汉子”的木牌。没人再说张德才是伪军,他们都说,那是个爷们,是个替媳妇报仇、替村子出气的爷们。 张德才的狠,不是天生的,是日军的残暴逼出来的——那些被逼着穿黄皮子的人,心里未必没有家国,未必没有情义,当亲人被践踏、尊严被撕碎,哪怕是最懦弱的人,也会拿起枪反抗。日军以为靠着枪杆子就能压垮中国人,却不知道,中国人的骨头,硬得很,硬到能豁出命去,护住自己想护的人。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